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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將仁王帶到了錆兔和義勇的切石頭現場,就轉身離開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錆兔回過頭,皺起眉,也在這裡訓練嗎?
仁王回想了一下這些天自己進行劍技修正的進度,又看著面前的兩個小不點師弟(在現代社會吃好喝好的他已經接近是一米七六的身高了,眼看著還在繼續長,而兩個同齡師弟看上去沒怎麼長高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來和我對練找找靈感如何?我看你們來拿石頭的皮都沒削破嘛。
錆兔眼神變了變:對練?
他轉過身,握緊自己的刀,腳尖猛地點地竄向仁王,一邊揮刀一邊道:那就放馬過來吧!
仁王勾起嘴角。
他舉刀的動作看上去並不快,卻將將好架住了錆兔的刀刃。
然後他單腳後撤一步,迅速卸力之後反推回去。
錆兔在空中翻了個後空翻,重新落地後再一次衝了上來。
而這次仁王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他深深的呼吸,並不打算留手,而是打算讓兩個小不點師弟感受一下師兄的愛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擊。
還是這一招,但是現在仁王用出這招的樣子,已經和剛剛回到這世界,用這招去切石頭時完全不同了。
快,非常快,快到肉眼都捕捉不到。
力量像是驚雷,又像是輕風。
錆兔瞳孔微張。
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整個人已經後背著地落在了地上,而他的刀被完全挑飛,穿透了旁邊的一棵樹後又落地插進泥土裡。
這樣的速度,和力道
好強!
三
雖然同在狹霧山上訓練,但三個人的進度不太相同。
仁王要早來一些,且一直進度較快,因此一直是單獨訓練。倒是錆兔和義勇更常在一起訓練,兩個人的訓練進度也幾乎是同步的。當然,錆兔對義勇多少有種看弟弟的感覺,也有在關照義勇。仁王記憶裡自己,則偶爾也會去關注一下兩個師弟,更多的時候還是專注自己的練習。
他們相處時間比較多是在晚上,同住在小木屋裡,仁王會看情況和心情給他們上課,教他們認認字,算算數什麼的。
鱗瀧老師分別教授三個弟子,控制他們的訓練進度,也會劃分不同的時間段和他們分別進行對練。
而三個人內部的對練則更少一些。
錆兔的實力是壓制著義勇的,幾次的對練都是他的絕對勝利,因此後來他們倆之間也很少對練了。
仁王則更多是自己在山上練習,錆兔和義勇也不太知道仁王的具體實力。
眼下的這場對練結果,讓義勇和錆兔都感到驚訝。
師兄好強啊。義勇忍不住道。
錆兔也是這樣想的,但讓他開口承認仁王的實力,僅憑一場對練還不夠。
他從地上爬起來,抽出了插在泥土裡的刀。
我也要認真起來了。他嚴肅地道。
他也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進入了呼吸法的狀態裡。
仁王的精神力馬上發覺了不對。
錆兔周身的氣息變了,整個人變得更加飄忽,似乎與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
而後錆兔也揮舞起了刀,一樣是水之呼吸的型。
和剛才仁王用出的壹之型招式相同,也是水面斬擊!
這小子,要正面來嗎?
仁王很久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了。
或者說,很長時間裡,他劍技的對手只有真田。
網球轉化的流星抽擊系列不算在內,這段時間裡他在做的基本就是將網球的流星抽擊系列和劍技的型分的更開。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