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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是會對比賽鬆懈的人嗎?
對手是仁王,那就絕不可能隱藏實力!
總之,毛利漸漸意識到了自己錯估了局勢。
但在他意識到這一點時,比賽的局勢已經落定。
網球砸在泥土地上,轉了兩圈後乾脆就沒彈起來,而是深深陷進土地裡。
毛利喘著氣,摸了摸自己還隱隱作痛的手腕。
山上練習時仁王是摘掉了負重的,毛利也沒有戴負重。這場比賽沒有藉口可以講,毛利很清楚自己用了全力。被後輩那樣挑釁,總要拿出一點實力來吧?可結果卻是
仁王轉了轉球拍,意識到自己對比賽的控制更加自如了。
他看著毛利:前輩的實力,也就這樣嘛。
他並沒有用太挑釁的語氣,而是用了輕鬆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語調。
正是這樣平淡的語氣,才顯得話語的內容,和話音的意思,更有衝擊力。
毛利握緊了拳頭。
沒辦法平常心對待,這種話聽在耳裡,得多心寬的人才不生氣呢?
一年了,前輩的網球也沒有什麼變化。仁王輕笑道,或許再過一段時間,連切原都可以打敗前輩你了呢。
旁觀的切原眨了眨眼:啊?
毛利這回笑不出來了。
他看了仁王一眼,淡淡道:夠了。
仁王擺出一張無辜臉:前輩生氣了嗎?
毛利知道仁王的意圖。
可就算是這樣,說過一段時間連切原也能打敗他,就過分了一點。
他可是知道,這段時間,包括仁王在內的二年生管理組的四個人經常車輪戰教訓切原。
不過去年的仁王,在四人組裡的實力並不算顯眼,到了今年,就脫胎換骨一樣。
毛利能想起來的仁王的訓練場面,包括仁王去請教鶴守雙打技巧,自行做體能和力量訓練,還有自己琢磨技巧,不斷對著牆壁練習旋轉。
真的是我太懶散了嗎?
毛利默不作聲轉身,走出了球場。
切原和真田是 四
大混戰的規則,聽起來並不像是網球比賽的規則,而像是躲避球的規則。
本身也沒有什麼網球比賽會存在4v4的情況,但如果設定雙打的規則,那麼就和四對雙打各自比賽沒有區別了。
還是仁王,在賽前開會時,隨口說如果是混戰的玩法,也挺有意思的。
他拿野外射擊遊戲當做對比,柳卻根據這個聯想到了場地上的躲避球大賽。
在仁王看柳的最終計劃時,柳還感慨說,仁王為了這份計劃提供了很多很有價值的建議。
仁王:雖然但是,你的想象力才是這份計劃的始作俑者。我可不覺得我最初提議的真人cs遊戲和這份躲避球企劃是同一個東西。
仁王最開始想的,是整座山作為場地,大家拿著網球拍當做武器,在網球上塗有顏色的粉,最後看身上染上了多少顏料。柳認為這樣太不好控制了,萬一迷路(特別是在立海大學校裡都會迷路的切原),會很危險。還是限制場地好一些。而既然場地大小隻有一個網球場那麼大,也就沒必要用顏料這種會增大民宿家政難度的道具了(柳:我也不是在給我叔叔省錢)。
被球砸中就算淘汰。柳宣佈了最簡單的規則,不能惡意攻擊對手,不能用暴力網球的打法。
理論上,在要求了不能用暴力網球的打法的前提下,進行這樣的遊戲,打到天荒地老都不會結束比賽。
可那是在正常的場地上。
現在的泥土地,網球反彈的情況和正常場地完全不同。
八個人全在球場上,這計算量可是以指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