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對自己的實力擁有百分百的自信,就算賽初的試探也帶著一定要得分的篤定。毛利的臉上的神情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可很快就變得凝重起來。顯然他並沒有想到,立海大的一年生部長會強到這種程度。
可面對幸村時,只要有一點破綻,就已經提前宣告失敗了。
四天寶寺的天才?
沒用的!在我面前,都會是手下敗將!
球場上的幸村,從眼神到氣場,都是很可怕的。那種撲面而來的精神壓力原本就是他精神力攻擊的一部分,在他本人不斷勝利的氣勢裹挾之下,會積攢出越來越重的勢,影響到對手的精神力和反應力。
仁王比賽看到一半,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回過頭,看到鶴守前輩。
前輩?
我們聊聊。鶴守說。
他的神態上看不出太多的沮喪,也沒有讓仁王記掛很久的愧疚。甚至他的視線還放在場內,在看到幸村壓著毛利,讓所謂的四天寶寺的天才灰頭土臉毫無反手之力時,眼神裡還流露出一點欣慰來。
這種反常的神色讓仁王突兀地有些難過。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
之前,抱歉啦。
仁王沒想到鶴守的 二十六
仁王和鶴守一起回到球場時,幸村和毛利的比賽已經打完了,60的比分還貼在球場一邊,並不出人意料的結果。毛利正面無表情地收起球拍,神情凝重。可他看了一圈周圍的未來隊友們,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揹著網球袋徑直出去了。
幸村走出球場時,臉上的笑意也淡淡。
怎麼了?仁王好奇起來。
想讓幸村生氣可不容易。
他這段時間試探過了,就算將幸村堵在花草園佯作要將他養出來的那些花摘掉,幸村也很難動容。不過仁王不確定是不是幸村看出了他不會動手,才總是一副縱容或是好整以暇的模樣。仁王認為做惡作劇是有底線的,可以在危險邊緣試探,但有些事最好不要做,因此他也確實沒有真的對幸村的花出手的打算。可要再其他方面再進一步的試探,也很難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