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腰帶。
腰帶一鬆,褲子便松落下來,那根已經蓄勢待發地巨物就這麼跳了出來,打在了宣儀的手上。
“不怕就摸摸它,好嗎?”江容遠親親他的發,引著他握住自己的肉棒。
“嗯……”宣儀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了它。手背上迭著的是容遠哥哥的手,手心裡握著的容遠哥哥的事物,明明只是看著、只是握著,宣儀卻覺遍體發燙。
“上下動一動。”江容遠耐心地教他,宣儀乖乖照辦。宣儀的手白嫩細膩,只是看著這雙未曾經過一絲磨難的手摩挲著自己陰莖的畫面,江容遠就生生又脹大了一圈。宣儀動作生澀,江容遠又不想嚇到他,只任由他動作,自己低頭再次吻住他,將滿身的慾火傾瀉在唇齒間。
舌頭掃著他的口腔,又去勾他的舌,吻得宣儀氣喘吁吁,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只是吻還不夠火熱,江容遠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入他的衣領,順著衣口滑至他的胸口,然後找到那紅紅的果子揪住了它。
乳頭被人掐住的感覺很奇怪,有些疼,又有些麻癢,宣儀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湊過去不停地索吻。江容遠的動作愈發激烈,一隻手在他的背上摩挲,一隻手在他的胸口作亂,指甲帶著狠意颳著那嬌嫩的小乳尖,惹得宣儀一個顫抖,抱著他,不由自主地洩出了一聲呻吟。
“疼……”宣儀又禁不住沁出了兩滴淚珠,這次卻不是因為緊張害怕。
“真的嗎?”江容遠笑了,沒有止住手下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撫摸背部的手順著向下探進了他的褲子裡,沿著他的股溝來來回回的磨蹭著。
江容遠這麼一說,身體裡那股子被他刻意忽略的感覺瞬間被放大,像是有小蟲子在身上爬,卻怎麼都撓不到。特別是當江容遠的手指扣住他那小小的穴口,要命地用指甲一刮時,宣儀瞬時大哭起來。
“癢……好癢……”他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可又怎麼都擺脫不掉那股子癢意,本能地扭著屁股去湊那可以止癢的指頭,江容遠一個不注意竟被他就這麼吞入了半個指節。
“你……”江容遠好笑地看著他,宣儀眼淚汪汪,委屈至極地叫著:“好癢啊,容遠哥哥。”
探入的指節沒有急著進去更深,只在穴口開拓。江容遠用資訊素安撫著他的急切,問道:“哪裡癢?”
“前、前面……”宣儀哭訴著,一面忍不住自己伸手隔著衣物胡亂弄著自己的小莖,一面又縮著小菊花將體內那節手指夾得更緊些。
江容遠不顧小穴的急切挽留,抽出手指,伸手將他的褲子解開,虛虛地褪下至只夠取出那硬得直挺挺的小玉莖的程度。握住不住吐水的小玉莖,扣著他的龜頭摩挲了幾下,壞心眼地問道:“只有前面嗎?”
宣儀哪裡被這麼對待過,江容遠的指腹上帶著習武留下的老繭,粗糙的面板磨上稚嫩的龜頭,竟是顫抖了幾下,徑直吐出了一小波精液。但這波發洩沒有止住由內而外的癢意,反而讓他更難耐了,宣儀丟掉了最後一點羞恥,大聲哭著祈求:“前面癢,後面也癢……容遠哥哥,進來,進來啊……”
江容遠一手再次進入了已是氾濫的小穴,一手在前面撫慰著顫顫巍巍、似是又要立起得到小玉莖。宣儀身子沒有長成,江容遠不敢粗暴,耐心地為他紓解著情慾。只是地坤的身子天生就比其他人更容易接納,江容遠都沒怎麼動作,那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整個手指吞了進去。
溫暖緊窒的小穴,只是一根手指就能窺見那裡面的愜意。江容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添了一根手指,在穴內抽插起來。其實這也是江容遠的第一次實操,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傷了宣儀,不時地觀察著他的反應,處處照顧著他的感受。
他的手指在小穴裡打著轉,探索般地在裡面摳挖按壓,不知碰到了何處,宣儀又一個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