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向缺離開中山陵。
剛到山腳下正要前往紫金山莊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拿出手機看著螢幕上的號碼,他略微有點驚詫的按了下接聽鍵。
“向,你在哪?”
“親王大人,你找我這是又有什麼事了吧?”
給向缺打電話的是奧古拉親王,自從上次港島他追擊那頭狼人之後,兩人就從此失去了連續,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沒想到對方又再次給他打來了電話,並且就在江蘇一帶。
“我想盡快和你見一面,向”奧古拉在電話裡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在南京”
半個小時後,紫金山莊。
向缺懷裡抱著孩子,一臉懵逼,這小傢伙剛被抱在懷裡一泡童子尿就灑在了他身上。
“大侄子,你報復我呢是不?”向缺把孩子放下,看著衣服上的一攤黃漬挺無奈的。
“咯咯,咯咯”孩子歡快的拍著小手暢快的笑了起來。
向缺指著他說道:“報復,絕對報復”
唐新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哎,你還別說這孩子一天奶水很足,尿的時候卻不多,尿不溼都用的很少,你一來先沾了一泡尿挺不容易的,我都沒有這個榮幸啊”
沈佳輕輕的拍了下床上的孩子,說道:“你們攪盡腦汁的算計他,還不許他有點脾氣了?”
向缺撓著腦袋尷尬的笑了下,乾咳了一聲後,轉頭跟唐新和說道:“哥,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們兩口子商量下”
沈佳抬頭,說道:“你看我沒說錯吧,一聽這語氣就知道,他肯定又要算計什麼了”
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無論咋算計,那都是出於對我大侄子的關心,其心可見啊,真的,撒謊兒子的”
“你不說,其實我也猜的出來,肯定又是因為爭徒弟的是吧”唐新和說道。
向缺手指指著在旁邊站著的七安說道:“你覺得,這孩子和之前看見的那個老頭怎麼樣?”
唐新和和沈佳尋思了下,說道:“挺好,是個好人,做事正派,姓孔的那個我就不太得意了,有點趾高氣揚的意思,說話的時候也老端著,這脾性我不太喜歡”
孔府的人天生骨子裡就帶著一股傲氣,再加上他們孔府一門人數眾多,家業龐大,自然而然的就會流露出一股優越感,這種感覺俗稱叫裝逼。
接觸多了,容易讓人反感。
七安和張懷清都很謙遜並且話不多,特別是七安在唐家這段時間裡算是帶著很強的某種目的在和他們交往。
這一個月之中,唐沈兩家都有不少的親戚和朋友過來看孩子,七安一直都在旁邊跟著,但凡有來的人身上有點什麼病被他給瞧出來後,都會主動上前詢問,並且還給開了方子,有能當場治的他就伸個手,一個月下來,來唐家的人至少有七八個都被七安給瞧好了病。
雖然七安的目的性很強,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麼一來他就被博得了不小的好感,這些人情賣的自然就讓唐新和,沈佳對他十分感激了。
人有多少錢有什麼地位都不是最重要的,安穩的活著沒病沒災才是最好的,而恰恰仲景府邸的人在這方面卻是長處。
唐新和也想過,孔府的人雖然勢大,但那又能代表什麼呢?
唐家不缺當官的也不缺錢,所以這兩點在他看來就是一片浮雲。
張懷清讓七安落戶於唐家,絕對是老謀深算的,你用感恩和人情去打動一個人,遠遠要比拿其他的東西管用百倍。
餐廳裡,向缺和唐新和吃著飯喝著酒。
“還有兩天孩子就滿月了,到時候孔府的人肯定會前來,這一次他們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得需要一個說法了”向缺抿了口酒說道。
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