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雅漾,滴血驗親已經證實你是我的女兒。”蘇國公絕不接受,他和武芸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那又能代表什麼?老夫人不是說。能證明我是您的女兒,也不能證明我孃的清白嗎?”蘇雅漾面上說得悲慼,心裡卻是一臉鄙夷。
口口聲聲說她娘不清白,給他帶了綠帽子,現在說和離又嘰歪,蘇國公真不是男人。
她今天說什麼。也要把和離這事辦了,讓蘇家再不能拿孝到壓她。
“我不……”蘇國公正欲開口,卻被蘇老夫人擋住,“你知道你娘不清白就好,和離不可能,休書你要,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父親寫。”
和離,武芸的嫁妝蘇雅漾就可以帶走,休棄就不一樣了,而且被休一看就知道是武芸有錯。
“休書?我娘有什麼錯?憑什麼休我娘?”蘇雅漾不用想也知道蘇老夫人打什麼主意。
不要臉的老虔婆,比蘇夫人那個繼室的嘴臉還要難堪。
“你娘紅杏出牆,這還不夠休了她嗎?”蘇老夫人這是死咬著這件事不放。
“證據呢?老夫人,沒有證據的事不能亂說,您上下嘴皮一磕很輕鬆,可您知不知道您這話是能逼死人的。你沒有證據隨口就說我娘不清白,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您的好外孫,他……”蘇雅漾說到這裡,略一停頓,上前一步與蘇老夫人面對面而站,以唇語無聲念出“謀反”二字。
旁人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只有老夫人一個看到了,老夫人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你敢。”
蘇雅漾背對著大理寺卿,上前一步,在蘇老夫人耳邊道:“老夫人,你知道的我的膽子一向很大。楚世子拒婚,我就敢當眾說破他和千雪妹妹的事;老夫人你挖了我孃的墳,我就敢抬著棺材去城門口鬧;蘇國公敢給我娘寫休書,我就敢說你的好外孫謀反,你的好女兒偷人。”蘇老夫人只有蘇貴妃這一個女兒,也只有五皇子這一個外孫。
最後兩句,蘇雅漾說得非常小聲,除了老夫人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聽到。
說完這些話,蘇雅漾後退一步,以正常的音量的道:“老夫人,當日為了我孃的屍骨,我可以三跪九叩出城接你。今日為了我孃的清白,我什麼都敢做。”
是“敢”而不是“可以”,可見蘇雅漾這話絕對是威脅,就連大理寺卿也聽出來了,大理寺卿搖了搖頭:唉,蘇家人真是太狠了,好好一個姑娘被他們逼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