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伸手接了過來,貼著牆站著的蘇青見狀,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畢竟青月的脾氣是眾所周知的壞,以前入宮時,曾有宮女想要欺負她,都被她還回去了,就算是皇后宮中的人,見到她也會唯恐避之不及。
如今王守才這般羞辱她,她怎會受得了?果然,正如蘇青所想,青月接過飯糰。對王守才道:“王公公多日來給我送飯,實在是辛苦了,我心中感激不盡,卻苦於沒有謝禮。今日便將這碗飯作為謝禮。”
說著,青月便站起身,伸手拉了王守才的領子,將那飯糰塞入王守才口中,小李子在一旁看著,一時不知所措。
“蘇青姑姑,您快放手吧!”小李子見王守才被這般折騰,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怕出事。
青月想著自己此時的身份是幾天前絕食食的蘇青,若是太招搖,恐怕會讓人拆穿,便鬆了手,狠狠的看著王守才道:“我自問從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卻百般羞辱我,我本就是將死之人,你認為我會怕你嗎?”
“好,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力。”王守才說著就要動手,沒想到剛伸出手,卻被眼疾手快的蘇青拿了碗一碗砸了過去,在王守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提起食盒又是一盒子砸了過去。
王守才的頭頂瞬時留下了鮮血,青月冷冷的看著他道:“王公公若想為我墊背,我倒是樂意,小李子,這事你去告訴皇后娘娘,就說我今日打了王公公,我想皇后娘娘一定會為王公公做主,一碗毒酒或者白綾,亦或是杖責。”
青月當日跟蘇青聊天時便知是皇上要留下蘇青的性命,無論如何,蘇青至少得活個十天半個月的,若是這麼快就死了。皇后定不會饒過王守才。
王守才捂著頭對小李子道:“不許去,不許去。”
“王公公。”小李子上前扶著王守才,王守才的一側臉上全都是鮮血。
“蘇青,算你狠,算你狠。”王守才道。
“要比狠,我遠遠不如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青月故意激怒王守才,王守才聽她這樣說,哪裡受得了,便要拼個你死我活,在王守才撲過來的時候,青月一下子點了他的穴道,瞬時。他便倒在了地上。
“王公公死了,王公公死了。”小李子叫喊著跑了出去。
這一切盛平都看在眼裡。見小李子已經走了,她便上前去對蘇青和青月道:“走吧!我們快走,轎子我已經準備好了。”
“你們先走,我留下。”青月道,兩人相視一眼,蘇青跪了下來,對著青月深深的磕了一個頭,便跟著盛平離開了,在兩人走出去好遠後,青月突然覺得心裡有些害怕,想著這次恐怕是跑不了了。
皇后和江一磊聽得外間一陣鰠動。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娘娘,小李子回來說王公公被蘇青打死了。”太監劉昌道。
“什麼?”皇后皺眉,隨即起身站了起來:“那個沒用的東西,死了倒也乾淨,你去把皇上叫來,本宮這下若要處死蘇青,恐怕陛下再無話說了吧!”皇后臉上露出一陣淺笑。
劉昌應了一聲,走了出去。江一磊好奇的問皇后:“蘇青和王守才?發生什麼事了?母后。”
“王守才這奴才,這次倒是替本宮辦了件好事,走,隨本宮前去看看。”皇后也不說蘇青的事,江一磊雖然好奇,還是上前將皇后扶著,母子兩一起走了出去。
勤政殿,皇上和江一凡正在商議年關之事,王暢德跑出來告訴他們:“陛下,皇后娘娘派人來請您過去,說是鳳儀宮出了事。”
皇上和江一凡對望一眼,江一凡道:“父皇。皇后既然差人來請您,想必是大事,兒臣與您一同前往。”
“好,你便與朕同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皇上說著,王暢德拿了斗篷給他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