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京城,在這裡可沒有一個焦次輔保他,也沒有一個皇太孫給他當靠山。
“你要見他嗎?”景炎又一次問道。蘇雅漾猶豫地看著他,“我能見他嗎?”作為肉票,她有這麼高的自由嗎?
“當然,我說了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來去自如,想見誰都可以。”景炎再一次重申。蘇雅漾終於知道景炎不是說笑,暗自鬆了口氣。
來去自如?
這四個字蘇雅漾是不信的,不過有自由就好了,作為一個不合格的肉票,她的要求已經夠多了。
“我去見見焦大人,你讓人摘兩串葡萄冰好,等我回來吃。”蘇雅漾不著痕跡的表明,她不會就這麼走了,所以。
景大莊主,求不要緊迫盯人,求不要再用這種“請”人的方法。
“我親自給你摘如何?”蘇雅漾的回答讓景炎心情大好,只是他心情好,蘇雅漾的心情就不美妙了。
“景莊主太客氣了,要是園子裡下人不夠,那就勞煩景莊主了。”蘇雅漾一口一個景莊主,就是提醒景炎不要與她走得太近,他們現在這個情況,真得不適合當朋友。
“你以前都叫我景炎的,現在一口一個景莊主,真得很讓人傷心。”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總是看得比旁人透徹。
蘇雅漾並沒有因景炎裝可憐就退讓,而是反擊道:“你以前只是來自江南的景莊主,大秦新科探花郎,可你現在是昭仁太子的後人,是皇家嫡系血脈。”
身份不同,稱呼自然也不同了。
“所以我們回不去了嗎?”景炎神色黯然,一副受傷的樣子。
蘇雅漾只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鄭重的點頭:“回不去的。”
“因為江一凡?”景炎不知,自己用什麼心態問出這句話。
蘇雅漾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道:“對,因為江一凡。”
“他就那麼好?值得你為他與我無為敵?”早就做了選擇,早就放了手,為何還是會心痛?
“他有種種不好,也不最好的那個,但是他是我的選擇!”
選擇了,便是一輩子,除非江一凡先不放手,不然她一定會陪江一凡走到底。
這就是她蘇雅漾,一個撞了南牆也不知回頭的女人;一個就是跪著也要走完自己選擇的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