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睿就離開了。
兩人沒耽擱開車就回鳳棲。到了市局,齊楚琛親自把菸蒂交到了檢驗室,說清了檢驗目的,檢驗科表示這個檢驗過程很複雜,先看下菸蒂上採集的樣本是否足夠,再說多長時間能出結果。
回到辦公室,齊楚琛問了下朱臻查名望投資的進展,朱臻表示還沒有確切頭緒,齊楚琛說了句:“不用查了,查不到就這樣吧。”
監控影片已經全部整理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從外牆沿著水管爬上了四樓,先翻進了隔壁的空房間。在蘇展坤他們睡下後,兩點四十分透過窗戶進入419房間,不到十分鐘翻出窗戶,滑下一樓後從酒店後面馬路上穿過小巷,繞過有攝像頭的區域離開。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檢驗那邊回覆齊楚琛,菸蒂上取下的樣本足夠做檢驗,但是耗時較長,最快第二天才能出結果。
今天一天沒什麼進展,大家也沒有耗著,安排了些可以回去繼續的工作,就各自回家了。
張潮這幾天一直沒怎麼待辦公室,齊楚琛之前做的基礎禁毒的方案已經全部完善,張潮一直在外協調,這個案子和隊裡的事就全部交給齊楚琛主持。
齊楚琛到家時候,嚴暮已經在家了,看見齊楚琛進門,早有預料似得說了句:“看來今天出差沒問到有價值的。”
“問沒問到,不過不代表白忙,他兒子說邱北霆身體抱恙,外國療養不方便見面。”齊楚琛說這話進了臥室換衣服。
齊楚琛換好衣服出來,看見嚴暮沒在客廳,翻出筆記本開啟開始繼續查東西。
不多會,嚴暮端著兩個盒子走了出來,“我吃過了,給你帶回來的,剛熱了下趕緊吃。”
齊楚琛掰開筷子,“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見不到邱北霆。”
“以邱北霆那麼風騷的性格,老當益壯的身體,要消停一年只有兩個可能:死了和半死不活。死了肯定會有官方訊息,半死不活的話肯定不能輕易見人,他兒子目前位置沒坐穩呢。”嚴暮說。
齊楚琛琢磨了下,似乎確實是這樣,一切希望就只能寄託於明天出來的檢驗結果了。目前的程序怎麼看怎麼有點大海撈針的意思,兇手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能去撈誰買兇這個點了。
“ryan跟我說他想回加拿大了。”嚴暮沒頭沒尾說了句。
“是你想讓他回加拿大吧?”齊楚琛扭頭看著嚴暮。
嚴暮笑了下,沒承認也沒否認。
“明天我問問張潮吧,我覺得是沒什麼大問題。”齊楚琛三兩口扒乾淨飯,就去洗澡了。
嚴暮看他一籌莫展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也去次臥收拾了,準備早點睡。
齊楚琛坐床上抱著筆記本發呆,嚴暮掃了眼,看到是市局內網系統,就轉了個身,背對著齊楚琛刷手機訊息。兩個人就這麼默默無話了一個多小時。
齊楚琛關掉臥室燈的時候,嚴暮也摁滅了手機,翻身攬過人準備睡覺。齊楚琛轉過身,面對面,湊近耳邊說了句:“火大,需要瀉火。”
“說的跟誰沒火一樣。”嚴暮勾著脖子,吻了上去。
屋外已是寒冬時節,屋內溫度節節升高。兩人鼻息灼熱,身體滾燙,帶著屋內也有了點春夏交接的意思。黑暗之下,低吟淺唱,臥榻之上,此起彼伏,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瀉火完畢的齊楚琛神清氣爽走進了辦公室。
“琛哥,看你這精神頭,有新線索了?”高睿提著一杯咖啡遞給齊楚琛。
齊楚琛接過咖啡,眼皮子都沒抬:“沒有。”
線索是沒有更新的,方向是有,就是怕公佈了大家有點受不了,先讓他們先冷靜一會。
今早張潮依然沒有出現,齊楚琛主持了早會。
職業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