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進了刑偵,一路就這麼走過來,然後父母先後離世,自己孤身一人。說著說著聲音有點模糊。
“孤身一人?為什麼不談個女朋友?”嚴暮看齊楚琛神情有點迷糊,像是倦了,累了,斟酌了一下,問出一個問題。
齊楚琛聞言扭頭看著嚴暮的臉,想了想,開口:“我情感感知比較薄弱,對女孩的示好感覺不到,也對女孩沒什麼感覺。曾經談過幾個,但是不知道怎麼去相處,最後不了了之,可能我這方面有啥問題吧?為什麼我越來越困,你這裡面有蒙汗藥嗎??”齊楚琛聲音越來越小,然後眼睛一閉著了……
嚴暮看的目瞪口呆,這哥們秒睡的??說睡就睡。只得起身把齊楚琛架起來,扶去臥室。一路上腦子裡反覆是齊楚琛剛才那幾句話抑制不住的往外蹦:對女孩沒感覺!感覺不到女孩的示好!談過的都不了了之!
嚴暮把齊楚琛安頓在床上躺好,低頭看著齊楚琛那張算得上俊秀的臉,微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輕輕把頭低下去,在齊楚琛微紅的嘴唇上印上了一個吻,一觸即收。這個意猶未盡的吻夾雜著努力抑制的強烈情愫,內心的忐忑,當下對方不可能回應的期盼。
嚴暮站起身凝視著熟睡的齊楚琛,站了很久,心中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低不可聞的自言自語:“晚安,好夢。”輕輕走出臥室,帶上了門。
第二天,齊楚琛是中午的飛機,嚴暮早上起床做好早飯,兩個人吃好後就開車出發去機場。
“昨天那杯東西里,你加了酒嗎?”齊楚琛問。
“恩,調的雞尾酒,你酒量真差,以後外面千萬別喝酒。”嚴暮目不轉睛開著車。
“肯定不是加的啤酒,和啤酒混一快,我才會醉的。”齊楚琛大聲說。
兩個人一路你來我往爭論究竟是酒的問題還是酒量的問題,爭執了一路到達機場還是沒有結果。嚴暮停好車,陪著齊楚琛辦好手續,送到安檢口,齊楚琛說:“我走了啊。”轉身往閘口走去。
嚴暮看到齊楚琛遠去的背影,突然大步走上前,拽著齊楚琛左手,把齊楚琛往後一拽,攬入懷裡,齊楚琛聞到熟悉的氣息,條件反射用雙手擁住了嚴暮後背。
“等我回來,我會盡快。”嚴暮低語。
“好。”齊楚琛回答。
兩個人擁抱了幾秒,齊楚琛微低著頭退出嚴暮懷抱一點,直接轉身走向閘口。進閘前一秒,舉起右手衝後面揮了揮,沒有回頭。
齊楚琛面頰火燒一般,心臟狂跳走到登機口,坐在座位上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定下心思,拿起手機看到了嚴暮發的微信。
“昨晚你喝的那杯雞尾酒叫:愛爾蘭咖啡。在傳統配比的基礎上,我稍微調整了配方,減少了咖啡的含量,增加了威士忌的量,用的是單一麥芽威士忌。”
齊楚琛聽著這雞尾酒名字耳熟,想起很多年前看到過關於愛爾蘭咖啡的傳說,怕自己記錯,趕緊開啟瀏覽器搜尋:
“柏林機場的酒保邂逅了一位美麗的空姐,一見鍾情。每次這個空姐來只點咖啡,酒保覺得這個女孩像愛爾蘭威士忌一樣,濃香醇美,花了很久的心思,將威士忌和咖啡融合在了一起調製成了一個新品,並且為空姐特製了一份選單。
可惜空姐一直沒有發現多出來的這個新品,直到一年後,她終於點了這杯:愛爾蘭咖啡。酒保第一次為女孩製作時候,因為激動流下了眼淚,為了不讓女孩發現,他用手指將眼淚擦去,偷偷用眼淚在杯口畫了一個圈,所以第一口愛爾蘭咖啡的味道帶著思念被壓抑許久後發酵的味道。
那位空姐很喜歡愛爾蘭咖啡,每次來都會點。久而久之兩人變得熟識,空姐會給酒保講各國有趣的事情,酒保會教空姐煮愛爾蘭咖啡。直到有一天,她決定不再當空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