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白鴿雞湯裡舀了一半倒到傅西的碗裡,說:“哥,我們一起喝。”
傅西笑了笑,沒有再推辭,埋頭喝了起來。
李家瑜看到了,準備去拿勺子的手收了回來,她本來是想分一碗她盤裡的白鴿雞湯給傅西的,看到這樣,倒是不分了。
這樣也好。
喂兩個孩子很容易餓,她吃少一點都不行。
飯後,傅西又給兩個小孩換尿布。
“傅西,兒子和女兒都快滿月了,還沒有名字,一直團團圓圓這麼叫著。”李家瑜皺著眉頭說著,“現在也該給他們取個大名,好上戶口。”
分家了,傅西的戶口也會分出來了,趁著去分戶的時候順帶把孩子的戶口上了。
傅西想了想,說:“團團就叫傅平,圓圓叫傅安。”
“我這輩子不奢望他們能出人頭地,只希望他們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那就叫傅平、傅安。”李家瑜將名字細細咀嚼後點頭應著。
吃過飯之後,傅西先去村裡預定明天要送的青菜,而後又裝備好,繼續出門摸田螺,螃蟹,黃鱔。
今天晚上也是收穫滿滿的,比昨晚還多了兩條大黑魚。
滿月酒 是村西頭的傅信。 傅信比他爸傅業榮還要長一輩,他爸稱呼傅小◎
是村西頭的傅信。
傅信比他爸傅業榮還要長一輩,他爸稱呼傅信為六叔,而他則得叫傅信一聲六叔公。
“六叔公。”傅西捏緊剎車,而後雙腳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滿頭大汗的傅信,“您這是?”
“傅西,”傅信的氣還在喘著,因為走得太急,額頭上的汗水都來不及擦,“等一下。”
他昨天晚上就想過來找傅西的,可是昨天晚上接到資訊的時候太晚了,所以只能今天一大早起來。
幸好傅西還沒有出去,要不然他就白跑一趟了。
“怎麼了?”傅西再次問著,腦海裡飛快地想著傅信有什麼事情找他。
“傅西,你明天得空嗎?”傅信也沒有兜圈子,直接了當地問著。
“得看是什麼事。”傅西沒有立刻說著,而是賣了個關子。
他今天就準備出門去賣包子,今天晚了一點點,包子什麼的還沒有包,還在醒面,等他從城裡回來再開始包。
今天先去試水,他也沒有包多少,所以時間還算來得及。
要是今天試水的情況不錯的話,明天他肯定得加量,到時絕對是沒有得空的。
不過,若是六叔公這一邊有什麼急事,緩一緩也是可以的。
“我閨女傅翠明天出門,本來之前請了鄰村的一個大廚過來主廚,但是昨晚我接到訊息,那個大廚來不了。所以我就想問問你明天得空嗎?得空的話,過來幫我掌勺。”傅信急急地說著,黝黑的臉一臉乞求。
他們村裡有什麼事情需要辦酒,一般是請傅西他爺掌勺。
只是,傅西他爺年紀大了,這幾年連門都少出,更別說出去掌勺了。再說了,他人老了,也沒有那個力氣煮大鍋菜了。
所以他請不到,只能去隔壁村請一個大廚來幫助。
昨晚那個大廚明顯是想臨時加錢,所以推辭說有事不過來,他只得另找。
可是村裡除了傅西他爺,沒有誰拿得出手。
他也是被逼過來找傅西去做掌勺。
“得空。”傅西點頭應著,“我今天忙完,下午就過去。”
因為傅信跟他們不是同一個祠堂的,所以傅信一家並沒有邀請傅西等人去吃席。
傅西事先也不知道傅信家裡辦喜酒,要不然,他今天就先不出攤了。
“好的好的。”傅信叮囑著,“菜、肉、雞鴨調料什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