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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的成績比小弟還要好,結果他媽說家裡沒有錢了,供不起,他只能輟學回家。
結果小弟讀書時就有錢。
他一直勤勤懇懇為家裡幹活,家瑜也是,偏偏他爸媽還最看不起他,對他和他老婆最不好。
他上輩子被洗腦了,覺得這是正常的,一直虧待自己的小家。
現在,不會了!
傅西說罷,又去捉了一隻雞,殺了,扛雞湯去了孃家。
結果等晚上他回來,全家人都吃過晚飯了,什麼也沒有給他留,鍋比臉還要乾淨。
傅西看了也不生氣,直接拿菜刀砸開了櫥櫃的鎖,將張桂芳收藏的炒米花全部拿出來吃個精光。
吃光之後,他還將櫥櫃裡能吃的全都拿出來,準備搬走。
張桂芳聽到動靜,出來一看,正好看到傅西搬東西的身影,頓時氣得腦袋直充血。
“傅西,你做什麼?”張桂芳尖叫著,兩手顫抖,因為過於生氣,她幾乎走不動了。
“拿吃的。”傅西平淡地說,“你不是看見了嗎?”
“這是你能吃的嗎?”張桂芳氣極,脫口罵道。
“家裡的地都是我種的,這些東西也是我種出來的。”傅西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張桂芳,說著,“我連個晚飯都沒有得吃,我不吃這些,我吃什麼?”
傅西拋下這麼一句話後,扛著東西就回房。
張桂芳氣得直跳腳,但是也不敢上手去攔。
她也怕,怕這個兒子在不理智之下會做出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
接下來,張桂芳將自己的雞關在雞籠裡鎖好,又將櫥櫃裡的東西搬到房間裡的櫃子裡鎖好,要不是菜刀有兩把,傅西一直拿著一把,她都要把菜刀給收起來,看沒了菜刀之後,傅西怎麼殺雞。
她每頓飯只給傅西留紅薯飯。
“我就不信這個兔崽子能翻了天去。”做完這一切之後,張桂芳恨恨地對傅業榮說。
然而傅西並不能翻了天去,他只是拿斧頭將木質的雞籠給砍斷,拿了幾個小雞籠,將所有的雞全部捉到小雞籠裡,而後將這些雞全都搬到丈母孃家。
他搬的時候,家裡所有人都在,但是看到他手上拿著的菜刀,只敢在原地咒罵,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攔。
他離開之後,張桂芳直接就坐到地上,兩腳亂蹬,在猛地打滾。
傅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晚上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全家人都乾坐在八仙桌上,全都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他。
傅西什麼也不說,邁開腳步回房。
他剛才在丈母孃裡吃飽喝足,也不想這個時候折騰,要不然,他看到那一碗黃澄澄的紅薯飯,肯定會折騰片刻。
“站住。”傅業榮臉色難看地叫著。
“有事快說,沒事我要回去睡覺了。”傅西轉頭,學著傅東那樣痞樣,無所謂地用手抓抓自己的頭髮,說著。
“你鬧這一出是想做什麼?”傅業榮死死地盯著傅西,陰著一張臉,幾乎是咬牙說著。
傅西平靜地說著,“我沒有鬧啊。我老婆坐月子,總要吃點好的吧。已經讓她親媽伺候她坐月子了,總不能吃的喝的都讓丈母孃出吧?”
張桂芳被噎得很難受。
她是不想伺候李家瑜坐月子,但是被自家兒子這麼暗諷,老臉都掛不住。
“你不是想分家嗎?”傅業榮依舊是陰著臉說著,“我們同意了。”
他們是很艱難才做出這個決定。
家裡的勞動力是傅西兩夫妻,將他們分出去,以後他們兩個老不死就累多了。
可是不將傅西分出來,就傅西這麼鬧騰,家裡什麼好東西都霍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