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筆啊。
……
“掌櫃的到底生沒生花朝都的氣啊?”客棧的夥計們自打那天集體去求了掌櫃的以後,就全都在私底下琢磨著。
掌櫃的當時的反應的確是恨不得把花朝都的天靈蓋給打飛,客棧的夥計們也感覺到了掌櫃的那種可怕的殺氣,當時被震懾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可是等大家回來後細細的一想,發現好像掌櫃的並沒有對花朝都做什麼過分的事,反而主動攬下了這個可怕的擔子。
可是這種猜測卻又像是一種錯覺,畢竟……那可是風無痕啊。
風無痕眾所周知,是一個性子特別特別直的人,有時候直的都有些過分,這個傢伙的腦子裡好像除了砍人之外,就基本上剩不下什麼別的東西了。
所以,客棧的夥計們又思考了幾秒,有些猶豫的想,或許這純粹是他們想的太多了?
也……有可能啊。
這件事在客棧之中幾乎成了一件未解之謎,除了夥計們在沒人的時候私下偷偷摸摸的思考以外,幾乎從來都沒有人提起這件事。
而這天,客棧來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客人。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風惜弱最先迎了過去,當他來到對面那個人的眼前時,他微微的一愣。
這算是男生女相嗎?
眼前的這個人,雖然穿著一身很好看的女式衣服,走路的樣子也妖妖嬈嬈,可是風惜弱還是看得出來,這應該是一個男人。
“有好茶嗎?給我沏上一壺。”那個人揮了揮手,就打發風惜弱走了。
“是。”風惜弱退下去給這個人泡茶,雖然眼前這個人奇怪,但是他並沒有多問。
客棧嗎,本來做的就是四面八方的生意,更何況是他們這種地方,來來往往的奇怪的人多了去了,眼前的這個人壓根就算不得什麼。
風惜弱轉身就去給這個奇怪的男人沏茶去了,而徐二郎則是在坐下來以後朝著四周好好的打量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傳說當中的無名客棧啊。
徐二郎想。
他的面紗遮的嚴嚴實實,樣子也都偽裝的讓人看不出來了,畢竟如果要是被別人知道他來了這個地方,恐怕他要吃不了兜著走。
他也是在昨天跟魏音塵喝完茶之後才決定來到這的。
果然……這個地方是有什麼古怪,畢竟魏音塵那個傢伙算得上是一剎間裡跟著教主時間較長的幾個人之一了,就連他提起這個地方也會閃爍其辭,那麼這裡到底藏著什麼呢?
徐二郎是個很大膽的人。
對於他不懂得的事情,他總是會親自前來,這樣他才能夠知道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風惜弱拿著一壺茶來了,徐二郎給自己沏上一杯,想要喝一口,結果在茶剛入口的瞬間,他就沒忍住皺了皺眉,然後才強把這口茶嚥了下去。
很難喝的茶。
應該是陳茶,而且價格很便宜,在徐二郎的眼裡,甚至可能都夠不上“茶”這個字。
無名客棧的掌櫃每天就喝這種茶?
他不動聲色地把茶杯放下,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處地方。
很普通的一個客棧。
放在這種小地方都算的是一間比較大的客棧,可是如果放在揚州城,那麼恐怕連一點聲音都不會有,就會消失在其他客棧的人流之中。
完全看不出來為何讓教主如此在意的原因。
徐二郎並不是無緣無故才決定來這種地方的。
他其實很好奇一件事,這件事說起來,還跟他們的教主有關。
他們的教主是非常神秘的就出現在教內的,在此之前誰都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來,可是他在很短的一段時間內就打響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