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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對啊。
到時候……她在旁邊盯著不就好了嗎。
至於怎麼盯著……
馮卿就那麼直接去肯定是不好的,畢竟她是個大人,跟楚小白這種天生就能降低人警戒心的小孩不同。
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方法。
她在楚小白馬上就要出發的時候把他給叫了過來。
……
“掌櫃的,怎麼了?”楚長醉心裡有點忐忑。
他沒想到掌櫃的會突然叫他,而且一臉嚴肅的樣子,楚長醉對這種表情就非常緊張。
他心說掌櫃的究竟要說什麼?為什麼這種表情?
“把手腕抬起來。”馮卿道。
楚小白乖乖的抬起小胳膊,馮卿摸到了小白手腕上的那個小天才電話手錶,然後點開了語音通話。
這東西雖然名義上叫電話手錶,不過馮卿這段時間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純粹就是個小型手機。
身為一個從當年“用文曲星都可以打遊戲的年代”走過來的人,馮卿瞬間就意識到了這玩意在學生時代的重要價值,怪不得現在被很多學校都禁了。
但是小白從來都不會用這個東西,所以馮卿把這個東西給他還是很放心的。
她點到了通話的頁面後,聽著那邊傳過來的聲音,悄悄放下了心。
她對楚小白道,“小心點,不要碰到它前面的這一塊。”
——馮卿害怕楚小白不小心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導致中途有什麼聲音聽不到。
楚長醉在旁邊安靜的看著掌櫃的動作,眼睛慢慢的瞪大了。
他倒是一直對掌櫃的給他的這個東西非常在意,時常愛惜保護,不過這東西自打戴到他的手上以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所以楚長醉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還是暗搓搓的鬧心過的。
畢竟安火莎希因為得了令牌,掌管著花辭樓的各種訊息,李七那個傢伙雖然不說話,但是經常在楚長醉面前顯擺他那更加可怕的殺氣。
想著想著,楚長醉就癟了癟嘴,委屈巴巴。
不過,今天不同了。
今天,掌櫃的居然要讓這個東西派上用場了!
楚長醉當時就精神了。
他聽見掌櫃的不讓他碰前面那一塊地方,心裡還琢磨了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楚長醉之前對這個東西曾經思考過究竟該如何使用。
他一直覺得這是個憑證。
所謂的憑證,其實就跟掌櫃的之前給安火莎希的那個東西一樣。
只不過安火莎希的那塊牌子掌管的是花辭樓,而他手上的這塊牌子掌控的可能是另一個組織。
一般人能夠掌握像花辭樓這麼大的一個組織就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楚長醉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覺得掌櫃的可以同時擁有兩塊,而且他還對此信心十足。
掌櫃的不讓他碰前面那一塊地方,莫非是因為她想讓知道這塊牌子的人能更清楚的看見它,傳遞一種暗號,所以才囑咐他這麼做?
楚長醉琢磨的時候,又聽見掌櫃的道,“你一會如果要跟剛剛下樓的那個人一起出發,記得路上一定要時刻小心,如果遇到了奇怪的人或者事,不要上前,躲在旁邊。”
“掌櫃的,你怎麼知道我一會要跟下樓的那個人一起走啊?”小白的眼睛瞪大了。
馮卿掐了掐小白肉嘟嘟的小臉道,“因為我是掌櫃的,我自然什麼都知道啊。”
她覺得小屁孩隨隨便便編個理由糊弄一下也就好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說完這句話後,楚長醉的三觀都被震撼到了。
馮卿依舊還在考慮柳清霜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