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秀髮還是直接的劈了下來，臉色也顯得有些懵懵懂懂。
顯然是剛剛睡醒。
穿著更是非常的隨便，一個氣質非常靈秀的大美女，此時卻是隨意的穿了一個吊帶睡衣。
飽滿的溝壑隱藏在睡意之中倒是讓人浮想聯翩，不過此地沒有別人。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這兩個女孩之間的接觸倒是越來越多，也是頗為熟絡起來，武則天本身就沒有什麼價值，如今更是熟絡。
兩個人的相處就像是普通的老友一樣，姜水寒平時在家裡也是非常隨便，早就已經沒有了那麼多的條條框框。
不過在工作的時候，張子涵還是會保持一貫的嚴謹態度和尊敬態度。
武則天對於這個小女娃倒是喜歡的緊，這小女孩看著頗為清冷，其實面冷心熱。
而且工作態度也是頗為認真，任何事情只要是交給了她武則天就什麼都不用管，只管睡覺就可以。
就是這一點讓武則天非常喜歡。
“這東西叫試靈石，是我師傅傳給我的。傳說之中是那靈氣時代留下來的至寶，呃……也不能說是至寶，這個東西在靈氣時代可以說是家家戶戶都有的東西。”
“主要的作用就是檢驗一些還沒有入門的修行者，看他對靈氣是否敏感，對靈氣越敏感，天賦也就越高，修仙的道路也就更為的開闊平坦。”
“一般來說，天資越是卓絕的人，在修仙這條路上所費的工夫也就越小，達到的成就也就越大。”
“不過萬事皆是人為，漫漫歷史長河之中，倒是有不少天資不怎麼地的修仙者走到了最後。”
姜水寒微點，螓首清冷的臉上顯出了感興趣的光芒，武則天講完之後，姜水寒的心潮也是有一點澎湃。
那萬年之前的靈氣時代的故事，一直是姜水寒最喜歡的。
其實武則天也喜歡那個時候的故事，千年之前還歲數不那麼大的武則天總是纏著蘇烈給她講各種各樣的靈氣時代的故事。
往往能聽的武則天心潮澎湃。
“你把這東西給我篩選出來的那些人用天賦比較差的就直接勸退就可以了，只招收天賦強的。”
武則天細心的吩咐了一句。
“這個時候碰到人手上會散發出一種光芒，顏色越深，天賦也就越強，顏色越淺，天賦也就越不行。”
“哦，對了，你要不要，先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