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到了。”燁老闆也不管嘴角上掛著的液體會不會流進嘴裡,直接一連串的說道,“這……你這傢伙做了什麼,這濃霧一下子沒了!”
“也多虧了你,當時拉扯了一下我,我才能發現這惡臭的液體竟有這樣的效果。”
“也真是巧合了。”燁老闆失聲笑了一下,突然,他怔住了,呆呆的看著我的背後。
我有些奇怪,伸手閃了閃他的眼睛,卻發現他仍然在盯著那個方向。
“你傻了?”呼喊了燁老闆一聲,見沒反應後,我扭頭順著燁老闆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竟看見後邊的巖壁上,站立著一排排的人。
“這……”我連忙將頭扭了回來。
“阿昊,你也看到了吧?好像那些骨骸……有些不太對勁了。”燁老闆突然道。
骨骸不一樣?
聞言,我又將頭扭了過去,眯縫著的眼睛也睜大了幾分。
在我看清楚靠在巖壁上的那一排排“東西”後,我不自覺的罵了一聲:“這特麼,這群傢伙怎麼站起來了。不對,怎麼好像和剛剛不一樣了?”
我瞪大著眼睛,同時將手電筒的光又調亮了些,終於看清楚原先“骨骸”的真面目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承認,這段日子看到了許多難以置信的事情。但眼前這一畫面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
那些原本已經只剩骨架的骸骨,此刻又恢復了它們之前的樣子。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回到了他們死時的樣子。
它們的頭髮,肌膚,甚至衣服都還原了回來。唯一保持原樣的,是它們的姿勢。
排頭的,依舊是那位缺了一條半胳膊的兄弟。此時的他,腿依然是缺失的。之所以他能“站”起來,全靠旁邊那“頭皮發麻”兄伸出了一條胳膊“架”著他。
我只盯著看了幾秒,頭皮便又開始發麻。索性略過這一組合,往後看去。
一眼望去,後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比前邊“頭皮發麻”組合更慘不忍睹的還有。那是已經看不清是幾個人組合在一起的,糾結成球狀的“屍團”。
“你說,是什麼把他們變成了這樣?”燁老闆不知何時走到了“頭皮發麻”組合前,捏著鼻子說道,“這也太狠了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野獸?那也不對啊,這都地下多少米了,要野獸的話,大體型的進不來,小體型的,也不可能造成這樣吧。”
我沒有接話,趁他嘟囔的時候,也走到了另一處的屍體前。這具屍體相對來說,“還原”的比較好。不過也是缺失了一條手臂。
想了想,我伸出手將屍體的軍上衣給扒了下來。屍體的上半身暴露了出來,他的胸前赫然出現四道深深的血洞。
這……
我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他是不是被狼給咬了?
但轉念一想,狼的利齒寬度並沒有這麼寬,而且也沒有這麼大體型的狼。也不可能是虎之類的大型貓科動物。
不過,透過對屍體的肩膀檢視一番後,我又將懷疑物件放在了大型食獸動物身上。
這屍體的胳膊如我之前所料,是被一下子切斷的,傷口處特別平整。是大機率是閘刀,電鋸,或者是遭到什麼猛獸襲擊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不過,這如果是一群工兵連的工兵的話,工具中也不可能出現閘刀或者砍刀吧?
再看他們的衣著,是上世紀七十年代的軍裝。如果我沒記錯,那時候工兵的標配是一把槍以及若干開鑿工具,而野外作業幾乎很少用到電鋸這樣的工具。
那麼只有一種原因能解釋他們遭遇到了什麼。
而我正想呼喊不遠處的燁老闆,告訴他我的想法時。
突然,一聲尖叫從遠處傳來,緊接著遠處閃爍了幾下亮光,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