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兒哽著嗓子,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呼吸都會牽扯到那撕裂的花穴口,絲絲縷縷的殷紅從繃白的穴口沁出滴落在男人黝黑茂密的叢林之中。
剛一進去四面八方的媚肉就蜂擁而至,似是和這個侵犯秘境的肉棒較著勁,密密麻麻的肉粒不停碾磨著虯結浮兀的棒身,就連敏感的龜頭也被花心一圈粗糙脹大的肉粒來回摩擦著,陸易楓忍不住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才沒丟人的射出來。
陸易楓看向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忍不住猩紅了眸子,鮮紅的血水從被撐的幾乎透明的花穴口蜿蜒到赤紅的巨碩上,穴口撕裂的地方泛著血絲,猶如一朵正在怒放的紅玫瑰。
這豔麗的血色讓陸易楓忍不住幻想著這就是屬於他們的“ 第一次”,想到這,身下脹痛的肉棒越加的勃發,棒身上的筋脈鼓動,帶動著穴裡的嫩肉都顫抖起來,他俯下身子將女人哆嗦的唇瓣含入口中,細細舔舐著。
“好疼……好…疼…嗚…”
仿若蚊吶的細弱呻吟從交纏的唇齒間溢位,阮玉兒恨不得現在就暈過去,她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煎熬了。
陸易楓將捂住女人眼睛的布料解了下來,刺眼的亮光讓習慣黑暗的眼睛微微一顫,阮玉兒眯著眼睛適應光線,眼前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細碎的頭髮在男人額前軟軟的搭著,緋色的薄唇緊抿著,偶爾發出幾聲抑制不住的低喘,黝黑的墨眸倒印出自己現在狼狽不堪的模樣。
阮玉兒痛苦的閉上眼睛,不肯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學生時期暗戀許久的學長,那般美好,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為何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陸易楓看見女人的逃避,心口絞痛,伸手猛的捏緊女人小巧精緻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阮玉兒紅著眼眶看向他,以往帶著嬌憨,清澈明亮的杏瞳裡此時充斥著懼怕與憎惡,那視線仿如一把帶血的刀子,狠狠凌遲著他。
陸易楓有些顫抖的捂住她的眼睛,低頭攫取女人香甜的紅唇,妄圖從中獲取一絲安全感,他第一次這樣無助,卑微的向她祈求:“不要討厭我,玉兒…不要這樣看我……”
淚水打溼了男人的掌心,像是滾燙的熱水灼燒著他,讓他疼痛不已,陸易楓連忙挪開手,小心翼翼的吻著她有些紅腫的眼晴,阮玉兒感受著男人細細密密的啄吻,將她的淚水盡數舔舐乾淨,她竟有些可笑的感受到了他的倉惶和痛苦。
阮玉兒有些嘲諷的扯了扯破皮的嘴角,他的愛太過沉重,像一副枷鎖讓她喘不過氣。
她有些疲憊的闔上眸子,輕聲說道:
“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
那句話輕好似一陣風就能吹散似的,卻讓男人渾身冰涼,彷彿墮入冰窖。
陸易楓猛的抬起頭,深深的看著女人,空氣靜的好似掉根針都能聽見,男人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眸中隱藏的一絲迷茫最終消失不見,好似一汪深不可測的幽潭,黑壓壓的透不出一絲光彩。
男人輕笑一聲,含住阮玉兒玉白的耳垂,低啞道:
“玉兒,你說,要是你這幅身子被我肏透了,是不是就離不開我了?”
“!!!”
阮玉兒猛的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臉含笑的陸易楓,半晌才幹澀著嗓子扯出一句話:
“你是瘋了!”
“是瘋了,在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瘋了!”
陸易楓伸手把束縛住她雙手的繩索解開,看著纖細手腕上可怖的紅痕,抿了抿唇,將女人抬起抱在懷裡,走到了浴室裡,小半根肉棒在她穴裡淺淺的插著,狹小緊窄的花徑自發的蠕動起來,被馬眼細細啄吻的花心也開始吐出香甜的蜜水,只有撕裂的花穴口還在捍衛主人的貞操,死死的咬住粗壯的棒身,不叫他再進入分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