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建業冷哼了聲,環顧四周,對著一個黑瘦警察喝道:“小李,你現在就去小區保護處,把監控給我都調出來,還有附近各個街道監控,只要發現可以分子,立刻告訴我。”
黑瘦警察應了聲,匆匆離開了屋子。
接下來王建業又對著其他幾名警察吩咐幾聲,最終長吁了口氣,他看了眼一旁路小曼,臉上從始至終都帶著一絲遲疑。
路小曼看出王建業似乎在猶豫,想了想,問道:“王隊,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王建業嘆了口氣,見法醫正在專心致志地研究地上屍體,便悄悄對路小曼說道:“小曼,我和你父親都是老朋友了,你直截了當地回答我,你對這三起案件有什麼看法?”
“看法麼。”路小曼美眸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很快她開口說道:“我感覺很奇怪。”
“哦?為什麼?”王建業眉宇一挑,問道。
路小曼挽起額頭前的秀髮,目光死死鎖定地上焦曉蘭的屍體,答道:“我不明白兇手到底是如何將屍體上的血液抽乾的,要知道經過法醫鑑定,這三具屍體上連一個微小傷口都沒有,可三具屍體中的血液,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般,這很不符合常理,也是最大的疑點,如果我們能弄清屍體裡的血液是如何消失的,對我們破案應該會有很大幫助,其次我想這個案子和前兩次失蹤案應該沒什麼聯絡,這次案件更像是滅門慘案,我懷疑最後的倖存者李安平,已經遇害了。”
看著路小曼侃侃而談,身上彷彿殘留著老友的風采,王建業微微點頭,心底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這個案子古怪呢,只是從業了幾十年,王建業大大小小案子看了無數,像現在這種奇怪的滅門慘案在其中僅排中等,還有更恐怖詭異的懸案,就算到了科技發達的今天,依舊藏在警察局檔案庫裡。
見得越多,王建業就對這個世界越發感到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