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青離開喇叭村,馬不停蹄地前往縣城裡一家名叫辣姐飯館的地方。
根據得到的情報,毛順幾乎每天中午都會來這裡吃飯,有的時候是獨自一人,有的時候還會帶上兩個小弟,這色狼看中的,就是飯館的老闆娘。
這老闆娘自稱辣姐,三十多歲,是個寡婦,長得還算不賴,主要是身材火辣, 毛順早就看中了辣姐,可就是無法得到手,心底癢癢可又不敢用強,因為這辣姐的小舅子是鎮子裡的一個副局長,他毛順要是敢耍無賴,很有可能會進局子裡呆上個半個月。
陳青坐在飯館角落裡,點了一瓶啤酒幾個小菜,默默地吃了起來。
現在還沒到飯點,飯館裡沒什麼人,空蕩蕩的倒是十分安靜。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隨著吃飯的人陸續走了進來,飯館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他媽的,老子昨天真他孃的倒黴,被一隻狗咬了一口,唉,晦氣。”
一個罵罵咧咧聲音從飯館外傳了進來。
陳青正喝著啤酒,眼睛微微一亮,他裝模作樣端起杯子,眼睛已是瞥到了門外。
就看見一個掃把頭青年穿著花裡胡哨地跨進飯館,他身後跟著兩名小弟,三人互相聊著天,滿嘴汙言穢語。
“嗨,辣姐,一天不見,你這胸又大了圈。”毛順走到櫃檯前,對著櫃檯後的老闆娘吹口哨調戲道。
辣姐白了他一眼,懶洋洋說道:“吃什麼?”
毛順嘿嘿一笑,趴在櫃檯上,彎著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辣姐胸前的兇器,嚥了口唾沫:“我,我想吃你。”
“不吃飯就滾,別來我店裡嚷嚷。”辣姐一瞪眼,火爆脾氣立馬就上來了。
毛順連忙擺手,表示自己錯了,點了三瓶啤酒幾個菜,和兩個小弟走到了一個空桌子坐了下來。
巧的是,毛順三人做的位置就在陳青身邊。
陳青悠然自得地喝著啤酒,吃著菜,完全就是一副沒有看見毛順的模樣。
毛順眼睛不時偷瞄辣姐,兩個小弟也是眼睛放光,直勾勾地盯著辣姐胸部,三兄弟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內容無非是和女人有關。
“咦?”
毛順喝了口啤酒,眼睛餘光正巧看見個人影,他下意識仔細看了眼,這一看不得了,驚得他差點將桌子都掀翻了。
“是你小子?”毛順呸地一聲吐了口痰,死死盯著陳青,他認出來了,陳青就是昨天一巴掌將他打飛出去的那人。
“老大,怎麼了?”同樣是掃把頭的瘦小青年豁然站起身。
毛順咬牙切齒,兇狠地瞪著陳青:“就是那小子昨天咬的我。”
“原來是你!”另一名光頭青年聞言大喜過望,他早就想和毛順拉拉關係了,眼下居然碰巧遇見了敢找順哥麻煩的人,按照毛順所說,陳青是趁著人群偷襲了他,才將他打暈在地,事實上陳青自然是沒有偷襲,光明正大的扇了一巴掌過去,力大勢沉,將毛順扇飛了出去。
毛順嫌這樣說丟臉,因此兩名小弟是不曉得面前這個青年的厲害之處,紛紛擼起袖子走了過去。
毛順遲疑了下,他從小就混黑社會,自然是心狠手辣的主,雖然昨天被打得糊里糊塗,但他相信有兩個小弟幫襯,難道自己還會不是對手?
這般想著,毛順也是冷笑一聲,伸手抓起酒瓶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頓時玻璃飛濺,他握著滿是尖刺的酒瓶,跟了過去。
飯館裡吃飯的人不多,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要鬧事了,紛紛走出飯館,但都沒走遠,也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不嫌事大。
辣姐一看毛順這小子居然敢在自己飯館裡鬧事,這還得了,正要喊話,就聽到毛順叫道:“辣姐,今天給我個面子,弄壞的桌子板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