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總共上了四節課,有語文數學英語老三樣,當第三節課英語課快上完的時候。
教室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一個臉色陰沉青年大步從門外走了進來。
英語老師是個年僅四十的禿頂老男人,看的出來他很自傲,胸前還戴了個十分講究的蝴蝶結,一副英國貴族紳士打扮。
可惜長得實在不怎麼樣,所以看起來就有些不倫不類的。
“這位同學,請報上你的名字。”英語老師馬大山皺著眉毛,有些不滿看向衝進來的青年。
青年臉上有著一道十分明顯刀疤,刀疤隨著他微笑如同一條蜈蚣般扭曲起來。
“很好,我劉酒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劉酒目光漠然,掃過班級裡的男男女女,最終在嶽青青臉上頓了下,他冷笑了聲,正要抬腳向嶽青青走去。
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這位同學,我再一次警告你,你到底要幹什麼?”馬大山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無視過了,心中怒火讓他頭上僅有的兩根頭髮都快立了起來。
馬大山一把抓住劉酒胳膊,就要將劉酒拉到講臺上批鬥。
可無論他怎麼用力,劉酒都好像一塊石頭般一動不動。
班級裡四十多雙目光齊刷刷落在劉酒與馬大山身上。
一陣陣竊竊私語聲在教室裡傳開。
這聲音讓馬大山臉色越發鮮紅起來,他認為這是學生們在笑話自己,連個小青年都搞不定,以後誰還會在乎他?
一想到這裡,馬大山不由更加用力,連吃奶勁都使出來了。
可無論他怎麼發力,劉酒依舊不動如山,甚至還轉過身,用一種憐憫眼神看著自己。
馬大山不是笨蛋,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一股莫名寒意將他籠罩住,他忍不住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劉酒嘿嘿一笑,上下打量馬大山,就好像在打量一條死狗。
“你這種垃圾,我以前親手捏死過不下十個。”劉酒湊近馬大山,在耳朵旁低聲說道。
一股森然殺機順勢湧入馬大山腦海中。
馬大山充其量只是個普通老師,那裡經歷過這種陣仗,被劉酒殺機一激,頓時被嚇破了膽,哇哇怪叫著從教室裡衝了出去。
看著這一幕,坐在椅子上的安海玉微微皺眉。
“劉酒,你做的太過了,他只是個普通人,你就這樣把他嚇瘋了,何必呢。”安海玉站起身,聲音清冷。
劉酒瞥了安海玉一眼,忽地眯起眼睛,嘖嘖道:“安海玉,我現在突然有點懷疑,昨天跟我動手的那人,是不是你派來的。”
“你什麼意思?”安海玉皺眉,不解問道。
劉酒眼睛猛地瞪大,罵道:“別跟老子裝蒜,昨天,是不是你找人打傷的我?”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安海玉面前,一巴掌打在桌子上。
只聽見砰地一聲。
木頭桌子直接被劉酒生生打碎,四處濺射的木頭碎屑甚至還劃傷了數名同學。
見了血,頓時這些學生再也沒有看熱鬧的心態,大部分學生紛紛尖叫著跑出教室。
很快教室裡就只剩下三三兩兩的人。
安海玉冷聲道:“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劉酒披頭散髮,猶如一頭餓狼上下打量安海玉,他漸漸看出來,安海玉似乎真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仔細回想一下,對方是讓他離嶽青青遠一點,而從他得到的訊息裡,安海玉跟嶽青青一點接觸都沒有,更不用說為了嶽青青來對付他。
尤其三大世家與他劉家之間關係比較複雜,小輩之間小規模爭鬥可以,可一旦涉及到修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