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事情沒您想的這麼嚴重,賈少剛才在和他開玩笑呢。”燕尾服胖子額頭上滿是冷汗,強笑道。
其他人紛紛應和,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鄭白虎不要追究了。
徐雅呆呆坐在沙發上,腦子發矇,感覺就像是在做夢,只是這夢是噩夢,她無比驚恐望著陳青,想跑,可兩個腿不停打著哆嗦,連站都站不起來。
陳青扶著陳晨,沒有反駁,十分平靜。
“陳前輩,您怎麼看?”鄭白虎卻是根本不管別人,恭敬向陳青詢問。
陳青抬起眼皮,隨意地掃了眼其他人,淡淡道:“這個賈儒留給我,我找他有點話要問。”
“是。”鄭白虎恭敬道。
聽到只是要問話,包括賈儒在內的大少們紛紛鬆了口氣,暗暗抹了把冷汗。
“哦,還有那個女人,直接處理掉吧。”
陳青隨手指向徐雅。
“記住了,我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
鄭白虎瞥了眼徐雅,恭敬道:“是。”
徐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處理掉,難道是要殺我?
徐雅尖叫著想喊救命,卻早就被一旁鄭白虎身後的鄭家子弟捂住嘴巴,拍暈了過去。
燕尾服胖子心底一顫,忙低下頭,生怕陳青找上他。
畢竟剛才,他也是嘲笑陳青最多的那幾人之一。
“其他的就算了吧,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陳青似笑非笑看了眼燕尾服胖子。
鄭白虎點點頭,朝手下使了個眼色。
一名手下抓著徐雅,很快就出了酒店。
賈儒呆呆站著,他到現在都是懵懵的,不明白這個鄉下土鱉,為什麼能讓鄭白虎如此敬重。
望著徐雅被帶出去,賈儒不由哆嗦了下,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悔意。
“白虎兄,陳前輩。”
賈儒一臉諂笑,恭敬道:“這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還望陳前輩能夠諒解。”
賈儒從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這是建行的白金卡,裡面有一千多萬。
即便是賈儒,隨手送出一千多萬,也不禁感到心疼,麵皮抽搐。
陳青瞥了眼賈儒,沒有接過銀行卡,反而呵呵笑道:“賈儒,你我恩怨是小事,我問過你一些問題後便不會在找你麻煩了。”
聽到陳青這樣說,賈儒心底微微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這個陳青能讓鄭白虎這般看重,身上肯定有什麼秘密,自己暫且低頭,總是沒錯的。
現在看來,應該沒事了吧。
“不過。”
陳青話音一轉,臉色陡然化作冰寒,他盯著賈儒,無形之中,一股駭人威壓從天而降,宛如巨石一般狠狠砸在賈儒身上。
賈儒眼珠暴突,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的臉狠狠向地面砸了過去,就好像有一隻無形大手抓住他的腦袋錘向地面。
嘭的一聲。
賈儒慘叫著,抬起頭,鼻樑骨已經完全碎了,嘴裡牙齒也掉的差不多了,嗚嗚嗚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你敢欺辱我朋友,這筆賬,我也該好好和你算一算。”陳青冰冷聲音傳了過來。
一旁,陳晨早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呆呆望著之前還不可一世無比囂張的賈儒,現在卻跟一條狗似得趴在腳邊,而這一切,都是自己死黨,陳青做的。
“陳,陳青。”陳晨瞪大眼睛:“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陳青搖搖頭,淡笑道:“這算什麼,一隻螞蟻罷了,就算是一腳踩死,我都嫌髒了我的腳。”
鄭白虎暗暗點頭。
這才是一代大宗師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