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不到十分鐘,辦公室的房門開啟。
谷思滿面通紅的走出來,聲音很小的呢喃:“羅少,老闆請您進去。”
“啊?嗯。”
羅天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發現她臉上的緋紅像是被打出來的,隱隱還能分辨得出手印,脖頸後面還有一條很清晰的印子,很像是被皮帶所致。
“林叔,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懶得多琢磨對方的家事,羅天笑盈盈的跨進房間。
“是啊,上次見面時候,好像還是你大學畢業,我正好到大院辦事,那會兒你可比現在瘦很多吶。”
男人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輕輕後攏滿腦袋的銀髮,儼然一副和藹可親的長輩形象。
“誰說不是呢,一晃眼都多少年了,我一直都想去拜訪您,可您總也不在國內,這次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咱們恐怕還沒有機會建立關係。”
羅天一掃往日的囂張跋扈,乖巧的縮了縮脖子。
“說起來,你那個親戚目前怎麼樣了?”
男人擺擺手笑問。
“心臟完全匹配,沒有任何排斥反應,要不都說您是國內最專業的呢,等他好了,我一定帶他向您親自道謝。”
羅天笑盈盈的送上一句馬屁。
“自己人,犯不上客氣。”
林姓男人大大咧咧的擺手道:“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這種事情由你出面,而不是你父親或者別的長輩?”
“咋跟您說呢,生病的是我四叔,他父親是我爺爺的親兄弟,一直都在幫我打理外地的生意,而我父親的為人您想必也有所耳聞,向來跟他那些本家兄弟的關係特別一般,更不願意為了他們求人。”
羅天訕笑著呢喃。
“略懂,你父親的清高我很早就聽說過,按理說我不應該當他兒子面前詆譭,但事實確實如此,他寧肯為了海外的勞什子兄弟鋌而走險,也不願意幫扶同宗同源的手足兄弟,也算是個奇人。”
林姓男人似笑非笑的點頭。
“是啊,一言難盡。”
羅天無奈的點點腦袋。
“不提他了,既然咱們現在是盟友,就聊點咱們共同的事情,我剛剛聽李燃彙報過,這邊的流浪漢和一些不太受關注的人群已經全部接納到救援中心,很難再有太大收貨,所以還得麻煩你想辦法輻射一下,爭取把周邊城市可用的貨源全都送進來。”
男人擺擺手,示意羅天坐下。
“小問題,這年頭的人越來越冷漠,很多連自己家的事兒都不在乎,誰又會去在意乞丐、流浪漢,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貨物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羅天毫不猶豫的回答。
“哈哈哈,對於你小子的能力,我從未有過質疑,打小就能看出來你比同齡那些四六不通的鬼頭們機靈、風範的多。”
男人頓時大笑,冷不丁話鋒一轉:“對了小天,我聽說你最近遇上點麻煩,本地一家叫虎嘯公司的總是在有的沒的找麻煩?有什麼需要叔幫忙的地方儘管言語,我保證竭盡全力。”
“嗨,一言難盡啊。”
羅天聞聲,滴血的心臟立時間再次被戳動,今晚上的擂臺賽讓他輸的體無完膚,除了損失大筆真金白銀,更重要的是臉面徹底折了,現在全錦城有頭有臉的勢力、大拿基本上都知道他被伍北逼得俯首稱臣。
苦笑著搖了搖腦袋:“現在已經不能說是麻煩了,簡直就是心腹大患,叔啊,您是真不知道這夥人有多難纏,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拿到一件對我很重要的物件,如果真要是曝光出去,我爸鐵定得把我喊回去,到時候咱們的同盟也就不攻自破了,實不相瞞我愁的都快要跳樓。”
“哦?具體說說看。”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