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明白,哥們不都是處出來的嘛,你不樂意動彈,那就不動,什麼時候想動手,咱再研究,咱虎嘯家大業大,不差多你一雙筷子一張嘴。”
林青山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
對方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裡。
雖說強扭的瓜不甜,但它解渴啊。
只要能把人留下,以林青山和伍北的小九九,根本不愁無法打動他。
“隨便你吧。”
君九蠕動兩下嘴唇,無語的搖了搖腦袋,順勢將昏迷的哥倆塞進了車裡。
“九哥,剛才那小子啥實力?”
林青山隨即又問。
“很強,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殺氣,就好像真的是來搶劫的,應該是認識你們老大吧。”
君九回憶片刻,如實的回答。
“你有沒有把握拿下他?”
林青山接著又問。
“沒把握。”
君九直接搖頭。
“咱就說正常情況下,三五個小混子你需要多久搞定?碰上當過兵的,你能整幾個?你會不會玩槍啊?”
林青山像是開啟了一扇新世界,話嘮似的湊在對方旁邊喋喋不休。
“胖哥你別費勁了,只要不涉及到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不會跟任何人動手的。”
君九哭笑不得的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道:“我說真心的,你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上武校找幾個出類拔萃的小傢伙,現在行情不景氣,傻練功夫的那幫人,都不容易找工作。”
“那不一樣,你不懂。”
林青山擺擺手道:“咱就嘮你,你稀罕啥?”
“哥我冷,先上車等你啊。”
君九翻了翻白眼球,撒腿就跑。
“穿我衣裳啊兄弟,我熱著呢。”
林胖子不依不饒的攆了上去...
與此同時,錦城區吳松租住的老房內,煙霧繚繞,刺鼻的煙臭味非常的嗆人。
誘惑、二球和吳松表情煩躁的聊著天。
“爺,我弟弟都失蹤三天了,綁架的也沒聯絡過咱,會不會已經被撕票了?”
二球咬著菸嘴,雙目赤紅的出聲,一奶同胞的哥倆,從出生為止就沒分開過,哪怕是刨墳都始終呆在一塊,這兩天他真的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為啥撕票?又為啥綁他?”
誘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挑眉反問。
“我哪知道啊?整個錦城有實力的人物,咱也就認識個伍北,可現在虎嘯公司內部亂糟糟的,前天我和老四過去,伍北差點跟他媳婦吵起來,我們也沒好意思再開口求幫忙。”
二球憤憤的嘟囔。
“對啊,整個錦城你們也就認識伍北,那老二被綁怎麼可能跟他沒關係呢,反正就那麼幾條爛魚臭蝦,挨個調查總能弄清楚,你慌個雞毛!”
誘惑抓起一個蘋果“咔嚓”咬了口,含糊不清道:“你們身無長處,綁一塊都值不了幾個臭錢,就算真把老三弄死,對方能賺到什麼好處,不用著急,綁匪只要有訴求,早晚還得找上門,我估摸著現在要麼是那綁匪沒時間,要麼就是等咱主動出擊呢。”
“你說的倒輕巧,丟的是我弟,死不死的都不影響你吃魚。”
二球耷拉下腦袋,不滿的嘟囔。
“二哥、誘爺,我聽說今天伍北的人跟羅天和蘇獄在二仙橋幹起來了,外面有訊息稱,伍北那邊動了馬什麼重機槍,蘇獄帶著赤幫的人硬生生把虎嘯乾的沒脾氣,最後伍北親自開槍嘣了羅天,不過槍法太臭,你說三哥失蹤會不會跟這事兒扯上關係?”
旁邊扒拉手機的吳松冷不丁出聲。
“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