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也不是特別好,說不定你這是因禍得福呢。”
簡程靠在書房的椅背上,笑:“那這種‘禍’多來點也無所謂。”
溫依依好笑道:“說什麼呢。”
“還睡嗎?”
“睡了好久了,不困,你早點睡吧。”
“我也不困。”
“哦。”
一時話題在這裡止住,奇怪的是,氣氛卻並不尷尬。
簡程若無其事般問:“你今晚有做什麼夢嗎?”
“做什麼夢?”溫依依覺得這問題還挺別緻,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什麼,“好像就只有一個人,一直在追著我跑。”
簡程提著的心放下一半,調侃:“在夢裡還被追殺啊。”
溫依依反駁:“不是的,不是那種追,是——”
溫依依也覺得這夢來得奇怪,但是又一下子描述不來,絞盡腦汁想找個措辭把這感覺形容到位,憋出了句:“是很善意的那種追。”
“很善意的追?”簡程挑眉,“這是哪種追啊?”
溫依依如實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那個人好像有點像你。”
簡程在嘴邊的話忽的嚥下去。
說著,溫依依有點赧然,低聲道:“而且,我好像還情不自禁地拉了他一下,差點就想抱住他了。”
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歧義,對方又是極愛自作多情浮想聯翩的人,連忙補充:“你不要多想,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
簡程難得沒有再揶揄她,眸光閃爍,喉結滑動了一下,重重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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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溫依依從一中參加比賽回到家,驚訝地發現簡程和杉杉在門口等著她。
簡程懶懶散散地靠在牆上,漫不經心地划著手機,手裡的牽引繩拉著他動了下,才閒閒地抬了眼。
溫依依慢悠悠開啟門:“你怎麼來了?”
簡程站正,跟著她進門:“有事相求。”
溫依依把溫辰的拖鞋拿給他:“有什麼事手機上說就是了。”
簡程:“上門相求顯得我比較有誠意。”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溫依依給他倒了一杯水,累了一天了,也沒精神繼續和他周旋:“什麼事。”
簡程指了正和爾爾一起玩的杉杉:“我明天要去外地開會,要去幾天。”
“嗯。”溫依依喝了口水,“怎麼了?”
簡程:“杉杉沒人養了。”
以為是什麼大事,溫依依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那我養幾天就是了,養一隻養兩隻都差不多。”
簡程挑眉,似是沒想到溫依依答應的這麼迅速:“那就麻煩你了。”
溫依依又猛灌了一口水:“怎麼突然這麼客氣,又不是多大事,我之前也挺想養金毛的。”
yes!我就知道!沒人會不喜歡可愛的金毛!
簡程臉上沒什麼變化:“行,我等會去車裡把他狗糧狗盆帶上來。”
“……”敢情你早就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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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簡程是三天後了。
他似乎很忙,只有深夜才閒下來,問一問杉杉的情況,看著語氣也不是很擔心,只是盡個基本責任,接著又問問爾爾,最後才彷彿是順帶般提到溫依依,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簡程一回南城就被丁易拉去喝酒,說有大事要說。
丁易先沒提自己的事:“前幾天聽湯時磊說你被拉去相親了啊,真假的。”
簡程勾了下嘴角:“真的。”
“溫教授女兒怎麼樣啊?長得好看不?”
嚥下在嘴邊的“你見過”,簡程彎唇:“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