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沒動幾口,還剩下大概三兩酒,將其打包帶走。
李苟今晚打算在張杭家住,跟著一起去了楓葉鎮。
皓月當空,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光影交織在這寧靜的夜晚,星光點點,皎潔的月輝灑滿了大地,像是散落凡間的珍珠。
張杭家的院子裡,張杭,父母和李苟,四個人坐著吃夜宵。
“好酒啊!”
張承文喝一小口白酒,眯起眼睛,‘滋啊’一聲,神色頗為享受。
“酒肯定不錯,一瓶兩千呢。”張杭笑呵呵的說道。
“咳咳......”
張承文咳嗽了兩聲,他的臉色變得凝重:“兩千塊,一斤?”
“對啊,五百毫升一瓶的。”張杭點點頭。
“真貴啊,哈哈,我還是第一次喝這麼貴的酒。”
張承文頓時不捨得喝了,一小口抿著品嚐。
“爸,別說幾千塊的酒,以後幾萬、幾十萬的酒,兒子都給你安排了。”
張杭臉上是溫和的笑容。
但他的心裡,卻有一絲酸楚。
上輩子,自己無能,37歲了工作才有點起色,沒能孝敬好父母,想一想挺慚愧的,還好此世的好生活才剛剛開始。
這句話讓張承文備受感動,他的眼眶微有些發紅,笑著點了點頭:“好,好,爸等著。”
“李苟啊。”
王彩霞接過話,調節下氣氛:“你多吃點啊,到了家裡別客氣。”
“謝謝阿姨。”
李苟憨憨一笑:“杭哥最近特別厲害,都和大老闆,老總一起喝酒呢,而且杭哥每次都侃侃而談,給客人招待的可高興了。”
王彩霞轉過目光,看一眼張杭的臉,一看就是喝了酒的微醉樣,她不由囑咐:
“兒子,雖然你長大了,但以後也少喝酒。”
“知道了,媽。”張杭笑了笑:“這次的酒不白喝,酒局花了七千多,房子的估值應該沒問題了,不過具體高出多少,就要看對方的能力了。”
這方面的話題,張杭和父母聊了聊,只是李苟聽的暈乎乎,酒桌上也沒見杭哥聊關於拆遷的事兒啊,他為什麼說辦妥了呢?
“杭哥,你和我解釋解釋唄。”
半夜躺在床上,李苟還一臉費解的問。
“睡覺吧,困了......”
第二天。
穿著白色短褲,淺粉短袖的喬雨琪,來和張杭這邊匯合後,三人前往駕校,今天要開始科目三的學習了。
嶄新的征程又將開始。
上午十點半。
鐵杉集團估值隊伍,共二十多人,來到了張杭的養豬場。
視察一圈,給建築拍照、測量尺寸。
最前方的胡永,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身後的專案主管連忙遞上來一瓶涼水,他奉承的笑著:“胡總,估值這點小事,怎麼還勞您大駕呢?我們就能辦好的。”
“哎,這養豬場可是拆遷的最大戶,我當然要來看看。”
胡永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指了指四周:“這樣的房子啊,價值可能要近百萬了,是個難啃的骨頭,小劉啊,為了節省成本,你要好好書寫估值評測書,把價格壓到八十萬左右,我覺得還差不多。”
劉主管愣了愣。
且不說這破爛養豬場值多少錢,就說八十萬鉅款,在一線城市,都能買100平的房子了!
三倍賠付就高達240萬啊!
“胡總說的對,價格方面肯定要壓到低價的。”
劉主管一臉鄭重的神情,他拍胸脯保證:“胡總請放心,這件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