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看起來又純又欲。
陳知予不由一怔,沒想到這位清心寡慾的和尚弟弟竟然這麼的禁慾系。
幸好不是真和尚,不然絕對是暴遣天物。
季疏白起身後並未多看她一眼,毫不遲疑地朝著酒吧大門走了過去,看樣子是要直接去隔壁應聘。
此番迅速又果斷的行動,不禁令陳知予目瞪口呆:說走你就走?也太無情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有點不甘心。
整整一晚上,她一直在被這個和尚弟弟忽視、漠視、不屑一顧。
當了六年的酒吧老闆娘,她閱人無數,這個和尚弟弟絕對是她見過的最清純最別緻最不做作的人,無論男女。
她知道自己長得美,雖然從沒利用過自己的美色.誘人,但好看的容貌總是會具有極大的吸引力,大部分男人面對她時,眼神中或多或少都會流露出一種賞心悅目,當然也會有如同柳下惠般坐懷不亂的好男人,但那也只是少數,唯獨沒有如同這個弟弟一般對她不屑一顧的。
感覺自己像是輸掉了一場不該輸的戰鬥。
很好,小夥子,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看著“小和尚”漸行漸遠的背影,陳知予越發的氣悶。
輸給弟弟可以,輸給和尚不行,太丟人了,好像這麼多年的社會白混了。
也是在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盤絲洞內蜘蛛精們的心理活動:臭和尚,你侮辱我的美貌可以,但侮辱我的修為不行。
就在季疏白即將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她沒忍住衝著他的背影說了句:“以後再來我這兒消費,不要錢,我請你。”
季疏白頓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陳知予。
陳知予還站在落地窗前的那張桌子旁,身型窈窕修長,腳穿黑色皮靴,被藍色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筆直纖細,上半身穿著黑色吊帶和皮夾克,濃密的黑色波浪發隨意披散在肩頭,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光影昏暗,她的五官籠罩在了陰影中,令人看不太清,唯獨那雙水潤迷離的眼眸一如既往的魅惑,整個人像極了一副完美無缺的美人圖,紅唇是點睛之筆。
季疏白的眼眸更深邃了幾分,如同燃著一團闇火,可這團火併未撼動他疏離冷漠的表情,不假思索地啟唇,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不用。”
陳知予:“……”
“以後不會再來了。”
陳知予:“……”
“要賺錢。”
陳知予:“……”
言必,季疏白轉身推開了酒吧的玻璃大門,頭也不回地朝著隔壁酒吧走了過去,背影果斷決絕,毫無留戀。
陳知予胸悶氣短,差點被氣吐血。
她輸給了一個和尚,還是個剛畢業的、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比她小四歲的弟弟,並且輸得徹底。
憋屈到了極點。
長嘆了口氣,她又重新坐回了剛才的位置上,扭臉看向了窗外。
窗外是一條小街道,兩側的人行道上每隔幾米遠就栽種著一棵粗壯的梧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