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一臉悲傷地看著司檀,語氣中充滿了苦澀:“咱們倆這麼多年的關係,這種東西你也要收我錢麼?”
“別別別,您別這麼說。”司檀忙不迭地擺手,“咱們倆這麼多年的關係您還在跟我裝單身呢,我收你點錢怎麼了?”
陳知予現在已經不想解釋了,不然只會越描越黑,乾脆選擇了向司檀妥協:“我不是裝單身,我是因為剛和他認識不久,八字還沒一撇呢,所以才不想告訴你。”
司檀沒好氣地瞪著她:“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睡人家?人家今年才剛畢業!”她之前聽陳知予說過一點季疏白的情況,“乾乾淨淨一張白紙,就這麼被你糟蹋了?”
陳知予心裡苦,但是她不能說,如同啞巴吃黃連。
嘆了口氣,她回了句:“都二十四了,是時候認清社會險惡了。”
司檀:“你現在挺渣呀。”
陳知予面不改色:“我的快樂你不懂。”
司檀微微蹙起了眉頭,盯著陳知予陷入了深思,過了一會兒,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或許你是對的。”
陳知予一臉懵逼:“我怎麼就對了?”
司檀:“我也應該去找個弟弟。”
陳知予不理解她怎麼就想到這兒了:“為什麼?”
司檀:“因為我也想快樂到流鼻血。”
“……”
你想的“快樂”和我說的“快樂”是一種快樂麼?
顯然,不是。
這老汙婆又想歪了。
陳知予不得不解釋:“我這鼻血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檀打斷了:“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陳知予又氣又無奈:“你明白個屁!”
司檀:“怎麼著?弟弟不猛麼?”
“……”
猛不猛她還不清楚,大是真的。
陳知予的腦子裡又冒出了剛才看到的那幅畫面,剛止住的鼻血又差點流出來。
她趕忙打住了自己的想象,義正言辭地回:“這種事情吧,也分人,你不能一概而論,不要衝動,年紀小的弟弟遍地皆是,寶藏弟弟萬里挑一,你要好好挑挑。”
司檀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怎麼覺得你在顯擺?”
陳知乎:“我顯擺什麼了?”
司檀:“顯擺你的快樂。”
陳知予一本正經:“我可沒有,我是勸你找男人的時候擦亮眼睛,不要盲目追求快樂。”
司檀冷哼了一聲:“你就得瑟吧。”她又朝她揚了揚下巴,問,“你嘴怎麼了?”
陳知予:“磕的。”
司檀不信:“磕什麼地方能磕成這樣?”
陳知乎無奈:“真是磕的!”
司檀:“你說上火了都比說是磕的可信度高。”
陳知予:“那、那不然呢?”
司檀:“我還以為是咬的呢。”
陳知予:“我自己還能給自己咬成這樣?你根本不知道多疼!”
司檀:“你是不是又在這兒跟我裝呢?”
陳知予一愣,明白了司檀的意思,無奈至極:“你說他咬的?他為什麼咬我?他憑什麼咬我?”
司檀:“昨晚你喝得爛醉,誰知道回去後又幹了什麼事,把人家惹急了。”
陳知予:“你的意思是因為我惹他生氣了他才咬我?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她的語氣斬釘截鐵,“我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咬我。”
司檀:“誒呦,你挺牛呀。”
“東風裡巷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陳知予一臉傲嬌,抱起了胳膊,靠在了椅背上,還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白皙纖細的小腿從墨綠色絲綢睡裙下露出來了一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