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雪花口感醇厚,剛喝下去的時候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但是後勁兒卻特別大,不經常喝的人,很容易上頭。
一瓶酒下肚,陳知予的臉頰已經微微泛了紅,沒好氣道:“我剛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倆一點關係都沒有!”
司檀只當她是在賭氣,就沒接她的話茬,繼續說道:“以前你和傅雲潭談戀愛的時候,學校裡外那麼多女孩跟他表白示好,你從來不會吃醋生氣,那個時候我還問過你為什麼不生氣?結果你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現在是怎麼了?年紀越大心眼越小?”
“誰小心眼了?我才不在乎他心裡面怎麼想呢的。”陳知予又開了一瓶酒,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就是個弟弟,我還能跟他較勁?”
司檀:“他比你小几歲?”
陳知予:“四歲。”
司檀一怔,有點意外:“比你小這麼多?”
陳知予抬酒瓶的手一頓,心裡忽然有點堵:“四歲很多麼?”
司檀連忙解釋了一句:“我可沒說你老牛吃嫩草啊,我是沒想到你會找個弟弟,還比你小四歲,我還以為你只會找比你大的,就算比你小,差個一兩歲也算是頂天了。”
陳知予輕嘆口氣:“我也沒想到。”她又無奈得補充了句,“都是被逼無奈,生活所迫。”
要不是因為窮,她絕對不會答應那個貴婦。
司檀點了點頭:“我都明白。”
陳知予被逗笑了:“你明白個屁!”
她敢保證,就算司檀長了兩顆腦袋,都不會猜出來她到底為什麼接近季疏白。
司檀“嘖”了一聲:“都是成年人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陳知予都被她搞懵了:“你從哪裡看出來我不好意思了?”
大廳裡還坐著幾桌別的客人,司檀壓低了嗓門,看向陳知予的目光中充滿了理解:“你都二十八了,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弟弟年輕力壯腰身好,小四歲也沒什麼,能讓你爽就行。”
陳知予:“……”
她就算是長了兩顆腦袋都猜不到司檀竟然會往這方面想。
嘆了口氣,她由衷而發:“你真是個老汙婆。”
司檀剛要回話,嘴都已經張開了,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了一人,到了嘴邊的話瞬間改成了:誒,你小寶貝來了。”
陳知予聞言扭頭,看到了剛從樓梯上下來的季疏白。
季疏白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卡其色的休閒褲,腳穿白色的高邦運動鞋,身形修長,顏值出眾,一從樓上下來就吸引了大廳裡不少人的目光。
走進大廳後,他一眼就找到了陳知予,不過卻沒朝她所在的那桌走過去,而是找了張離她不遠的空桌子,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陳知予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滿不在乎地把頭扭了回來,就當沒看見他一樣,舉起啤酒瓶開始對嘴吹,一口氣吹了大半瓶。
司檀瞧了瞧目光一直定格在陳知予背影上的俊朗少年,又瞧了瞧自顧自喝悶酒的陳知予,嘆了口氣:“我看你還是少喝點吧。”
陳知予:“你慫了?”
司檀:“人家都跑來查崗了,你還敢喝呢?”
陳知予不屑一笑:“我還怕他了?”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什麼也不怕似的,話音落後,她又舉起了酒瓶,一口氣把剩下的小半瓶酒喝完了。
放下空啤酒瓶後,又開了一瓶。
司檀無奈一笑:“您是在賭氣呢?還是在借酒消愁呢?”
陳知予:“誰賭氣了?我有什麼愁可消?不是你請我喝酒的麼?”
司檀:“我讓你喝得是開心,沒讓你喝寂寞啊。”
陳知予:“我也一點也不寂寞。”說完,再次舉起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