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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感覺自己開啟了新世界。
哪怕進網站之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明瓔還是看得面紅耳赤,紅著臉存了幾張自己能接受的圖,然後關掉瀏覽器,把存下的圖拖到繪畫軟體裡,一邊拍著滾燙的臉,一邊臨摹。
傅安鈺敲門進來的時候,明瓔還沉浸在臨摹之中。
直到垂在身後的狐尾被一隻手挼了一把,她才驚得回過神,愕然看向身邊人,連繪畫軟體都忘了關。
傅安鈺在床沿坐下,看了眼螢幕,平靜地問:誰給你的圖?
我自己找的。明瓔老老實實地承認。
她說的是實話,胡修禮可不敢主動給連結,何澈也不至於主動給解剖圖。
傅安鈺可不信她能自己找到這種圖,一手握著狐尾,一手拿著滑鼠,點開瀏覽器看歷史記錄,看到熟悉的網址後,又點開了明瓔的微信。
明瓔直接張開四肢在被子上躺平,任憑傅安鈺查。
弄清楚參考圖的來源,傅安鈺儲存了明瓔還沒上色的臨摹圖原始檔,關上軟體,合上電腦放到一邊,鬆開狐尾,雙手撐在明瓔腦袋兩側。
和她對視幾秒,明瓔心虛地移開目光,等著傅安鈺訓斥自己。
為什麼不來問我?
誰知下一秒,她卻聽到了從沒想過的話。
明瓔一臉震驚地直視眼前人,見傅安鈺眸中甚至含著深深的失望,一瞬間,她腦子裡瘋狂開始迴圈傅總又崩人設了。
我、我怎麼問你?她詫異反問,我直接問?
你怎麼問何澈和胡修禮,就怎麼問我。傅安鈺聲音幽幽。
但是我感覺問你怪怪的明瓔折起狐耳,小心翼翼地說出心裡話。
問他們就不怪?傅安鈺也反問,還是說,你認為跟我討論這個話題不合適?或者放不開?
她撫了一下折起來的狐耳,提醒明瓔:以後要跟你做那些事的人,是我。
明瓔:嚶。
見她眼中含淚,似乎是想用假哭來萌混過關,傅安鈺想了想,起身坐到小狐狸的電腦前,開啟一個小說網站,輸入賬號密碼,登上了作者後臺。
這是我年輕時候寫的作品。做完這些,傅安鈺轉身把小狐狸扶起來,推到電腦前,讓她看。
聽完這話,明瓔立馬來了精神,趕緊擦了眼淚,握住滑鼠,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傅安鈺的黑歷史。
然而她看到的並不是文件,熟悉的章節名和內容提要差點晃了她的眼,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不是她之前追的《冰山總裁狠狠愛》嗎?!
明瓔點開幾章瞧了瞧,徹底傻了眼,明知故問:這是什麼?!
我以前寫的小說。傅安鈺不緊不慢地解釋,聲音平靜,書名叫《冰山總裁狠狠愛》,你看過的。
對不起,給我點時間冷靜一下!明瓔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腦中飛速閃過那個鴿了五年的作者寫的作話,以及傅安鈺和她聊《冰山總裁狠狠愛》相關時說的話,發現確實有很多地方對得上。
鴿子作者說家裡出了變故,被迫停更,一停就是五年。
而五年前,傅安鈺一家在畢業旅遊時出了車禍,只有傅安鈺活了下來,之後便繼承父親的公司,每天都在奔波忙碌。
理清現有的資訊後,明瓔看向傅安鈺時,心潮翻湧,目光很是複雜。
作為一個讀者,她或許應該說一句原來你就是那個鴿子精之類的玩笑話,可她一想到傅安鈺這五年來的生活,就什麼也說不出口。
最後,她只能問:你是想借此告訴我,可以安心和你聊百合相關的話題嗎?
她現在已經確定了,傅安鈺真的不是崩人設,而是她本質如此,只不過平時這人經常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