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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頤久居深宮,自然知道那些腌臢的手段。下這種藥,無非是想要毀人清白,亦或是心存算計,藉著藥性,春風一度後,強娶強嫁。
趙歸雁已為皇后,他們下藥,程景頤不做他想,怕是要毀她清白。
程景頤看了一眼趙歸雁,見她臉上滿是難受,他咬牙,強忍著被她勾起來的欲/望,拉開了她的手。
她如今神志不清,這樣不清不楚地與他圓房,醒來怕是該難受了。
他總想要給她最好的,捨不得傷她半分。
程景頤揚聲喚了曹善來去將江姚請過來,曹善來在外面昏昏欲睡,聽到帳子裡傳來一道壓抑的聲音,一個激靈嚇醒了,腳步飛快地去請江姚。
江姚正好在帳子裡配藥材,看到曹善來火急火燎地跑過來,迅速提了藥箱飛奔去王帳。
程景頤身子骨很是強健,能讓他上心又急切的,除了趙歸雁,江姚是尋不出 她心悅他
“陛下醒了嗎?”
“還沒呢。”
“大家都等著呢,曹公公,您要不要進去通傳一下?這都午時了,冬獵還要不要繼續了?”
“陸大人,不怪咱家不幫您,今兒個,奴才可是不敢進去,昨夜皇后娘娘受了驚,宿在了王帳裡,陛下照顧了一夜,好不容易給哄睡著了,咱家進去驚擾了娘娘,有幾個腦袋夠陛下砍的?”
“這……可是……”
“您也別可是了,旁的,咱家能幫忙肯定幫,這事兒沒得商量。您還是趕緊離開吧,省得聲音太大,擾了主子們的清淨。”
曹善來將人趕走了,這才鬆了口氣。
這些人真是沒眼色,陛下的終身大事,都在這兒嘰嘰歪歪做什麼。
曹善來略顯欣慰地撫了撫凌亂的衣袖,昨夜帳內傳來的動靜,讓他一個內侍聽得都面紅心跳。
他小小年紀就被淨身入宮,在宮裡待過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
昨夜……哎喲,沒想到陛下,那溫聲柔語起來,竟那樣撩人。
這不比在皇宮,薄薄的一層帳篷,根本抵不住太多東西,好在也沒有人敢跑來王帳聽牆角,曹善來昨夜也將伺候的人都給遣散了,動靜除了他們幾個貼身伺候的人,其他人也不清楚。
……
趙歸雁只覺渾身痠痛,整個人像是被馬車碾過般,哪哪兒都不舒服。
她下意識捂著額頭,低聲“唔”了一聲,卻不料,發現自己的手腕有一些淤青,像是昨夜被人緊緊用力攥過一樣。
她……她昨天做什麼去了?
趙歸雁努力回想,震驚地發現,自己昨夜的記憶,香豔又旖旎,混亂不堪。
她睜大了眼,臉漲的通紅,自己……自己怎麼做了這樣羞恥的夢?
她舉著小手,以手掩面,試圖壓下臉上的熱意,可忽覺不對勁,緩緩放下手,略顯僵硬地往床的另一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