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趕著,沒想到夏父竟動上了鞭子。
闖進來時的一幕讓虞澤心疼不已,他的小貓咪被抽得後背血肉模糊,緊要牙關,臉色蒼白。
虞澤走上前去抱住了人,以背抵擋了夏父抽過來的鞭子,夏子秋見這一下抽到了虞先生身上,本快疼暈過去的神智,瞬間清醒過來。
“你怎麼來了,你替我擋什麼!疼不疼啊,趕緊去看大夫。”夏子秋抓住虞澤的肩膀焦心不停。
他從小不聽話就會被父親打,身體皮實也不怕,好得也快,虞先生怎麼受得住。
“爹,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是要同他好的。”夏子秋跟爹說了一句準話。
這句話點燃了夏父的引線,看自己兒子與這男人不知羞恥的抱作一團,鞭子直接一下接一下的抽了下來,也不管那男人是這燕城權勢滔天的什麼虞先生,他只知道這人誘騙拐走了他的兒子。
虞澤把人護在懷裡,跟來的人都想上前去阻止,卻被虞先生一個狠厲的眼神制止了。
夏父不知道抽了多少下,連鞭子都抽斷了,最後氣得乏力的喊他們滾。
虞澤抱著夏子秋起身,臨走前跟夏父彎腰鞠了一下,然後帶著人走了。
夏家住宅外有很多人都看到虞先生抱著一個人上車走了,兩人皆是一身傷痕,這訊息不過半日傳遍了大街小巷,都道說這燕城還有誰這麼大膽,敢行刺虞先生。
帶著人回到虞府,找了好幾個大夫治傷,索性夏父不是真的想抽死自己兒子,下手時留了三份力道,只是鞭子尾處抽來,看著嚇人罷,養上一個月便沒事了,而虞澤自己身上的傷,夏父卻是下了死手,抽得好幾處皮開肉綻。
夏子秋清醒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他趴在軟軟的貴妃塌上,而對面坐著的虞先生脫了上衣由下-人替他上藥,夏子秋看到了那些傷口,心疼得不得了,想起身看看,卻沒起得來,一動就後背疼。
虞澤發現他醒了,乾淨起身走到塌邊,知他心中想法,把人按住說道:“不要動,好好歇著,我沒事,與你在一起這點傷算什麼。”
夏子秋乖乖躺下了,內心越發堅定,他定不負虞先生!
兩人在府內養傷養了一個多月,夏子秋的傷早就好了,虞先生的傷卻才好一半,這期間夏子秋時常回去跟爹孃溝通,到底是犟不過自己兒子同意了。
但只有一條,既然他兒子說的是迎娶,那就是他姓虞的嫁到他們夏家來。
夏父這一條也是為自己兒子好,兩人若是斷了,虞先生這樣的人,以後若是被人知道這段往事,他有權有勢自是不怕,可自己兒子心思單純,又無權無勢的,知道了自是不好,若是自己兒子迎娶的對方,那以後若斷了也方便另尋相配的姑娘。
夏子秋回去說與虞先生聽了,他打算的是就在爹孃面前拜堂成親,讓虞先生敬一杯茶給二老,弄一個簡單的儀式就行了,畢竟都是男子,若是大張旗鼓的,迎娶這種事傳出去對虞先生的名聲也不好聽,這樣大家都會知道虞先生是他的老婆了。
虞澤端著茶杯,用蓋子撇去杯內的茶葉,靜靜的聽著小少爺替他著想的話,笑而不語。
“好。”虞澤答應了。
日子定下的是在兩個月後,成親的所有一切事宜都是夏子秋自己去辦的,他覺得虞先生為他做了這麼多,他身為丈夫做這些自是應該的。
等到了成親那日,除了夏家二老,沒有別的人,虞澤一身紅衣長衫,夏子秋穿著的也是定製的西裝婚服,兩人一一按流程進行,直到最後的敬茶禮成。
成親後,夏子秋住在了虞府,他想自己買處房子,但是被阻止了,說不用浪費銀錢,成婚後的日子自是甜蜜,虞先生與他很好。
但小少爺這些時日開始煩惱一件事,因為他的虞先生總是不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