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歡聽的,那些不喜歡的他不想聽。
他都能預感到接下來的話,大機率是他不愛聽的,但他還是坐著等待下文。
虞澤就這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沙發上的夏子秋殘忍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沒有解釋,你
在酒吧裡看到的即是事實,以後也會有,我不是一個好人,夏子秋你並不瞭解我。”
夏子秋不喜歡被這樣直白的否定,他盯著面前男人的鞋尖,心裡很難過,雖是低伏的模樣但還
是很小聲的說出了反駁他的話:“虞澤,我見過你去慈善機構,你對那些小孩子很好,你每年
都會捐款送東西過去,那些小朋友都很喜歡你。”
虞澤沒有在他說的這件事上回答他,反而是問了夏子秋一句話:“夏子秋,你見過井底蛙嗎?
”
“什麼?”
夏子秋秋被問題的突然轉變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虞澤,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就是。”
虞澤看著夏子秋的眼睛,伸出右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讓他近距離直面對自己的
目光。
距離很近,夏子秋都能感受到虞澤的-呼-吸間的氣息,還有吐字說話間男人-唇-中-的濃烈的
菸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