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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特次繪畫的題材叫做:朝陽與野。
這種題材很挑人,師兄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合適的模特,需要能跟上畫者思路,運用自身去表
達。
交畫的時間臨近,柏瑞也是沒有辦法才打電話給子秋,應臣身上的氣質不符合,要是行的話,
就不會找子秋了。
夏子秋聽完師兄說的猶豫了,倒不是不願意幫忙,要是其他的忙他就幫了,但之前師兄跟他交
流思路時,模特會穿得很少,並且姿態和眼神都要有欲,但同時又要眼神中帶著乾淨。
按理說,夏子秋本身就是繪畫的,也能理解為藝術獻身,不應該扭扭捏捏。
但他心中有了虞澤,至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讓別人畫他的肖像畫,更別提是這樣的畫了,這讓
他有些覺得自己是背叛了虞澤。
雖然虞澤對他的真心並不在意,但他還是想捧上那一顆乾乾淨淨獨一無二的心給他。
夏子秋略帶歉意的拒絕了師兄,柏師兄多多少少也知道他心裡一直守著一個人,也沒有怪他。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上十點多了,昨天晚上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導致他下
半夜才睡著,起床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中佈滿紅血絲的眼睛,還有淡淡的黑眼圈,任誰都能
看出來他有事沒睡好。
幸好虞澤每天都很早去公司,他不想被虞澤看到這樣狼狽的樣子。
夏子秋在房間用溼毛巾敷了一下眼睛,覺得好多了才出房間下樓,剛剛下樓沒幾步臺階,他竟
然發現平日這時候早該去公司的虞澤還在樓下。
夏子秋站在樓梯中腰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倒回去房間的話,管家已經看見他下樓了,返
回去倒像是顯得沒出息一樣,但下樓的話,肯定要跟虞澤對上,可他昨天又說了那樣的話。
正在夏子秋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人出聲叫住了他。
“你好。”
因為虞先生是坐在沙發上,背對著樓梯,所以他不知道樓梯有人下來,但站在他對面的秘書卻
是在 5不喜歡。
酒吧內霓虹燈閃爍,臺上的歌手唱著重金屬歌曲,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各自躁動著,夏子秋一進
來的時候,耳朵差點沒被震聾了。
因為繪畫時都待在安靜的地方,他在畫室待了幾天把僱主要的畫給畫完,結果一出畫室被兩位
師兄硬拖著來這裡了。
“子秋,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不抽菸,不喝酒,一點朝氣都沒有了。”
柏瑞把人拖到吧檯,替夏子秋點了一杯長島冰茶,點完後又轉頭問身後的應臣要什麼。
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柏瑞來的時候特洋氣的還帶了一副細邊眼鏡,帶上去顯得人斯斯文
文的,還特意解開大半襯衫釦子露-出-胸-膛。
“騷貨。”應臣看他解釦子那樣兒,不屑的送了他倆字。
柏瑞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轉身問坐在自己身邊的夏子秋:“子秋,你說說看,
怎麼樣,你應師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別搭理他。”
夏子秋默默的看了一下柏師兄跟個孔雀開屏的模樣,這孔雀還一直跑你跟前問你好不好看。
夏子秋違心的擠出兩個字:好看。
應臣在旁邊嗤笑一聲,又蹦出倆字:虛偽。
柏瑞大少爺脾氣上來了直接就動手,兩個人在座位上掐了起來。
夏子秋都習慣了他們這樣,以前的時候他還會去拉一下,後面兩個人經常掐也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