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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解釋說:“因為原本的丞相是個斷袖,而且還對金闕顏有意思,所以不會拒絕他提的任何小要求啊!”
秦宿昔:……
媽了個巴子,難怪造反幹不過人家,還被做成了片皮鴨。這貨完全就是自找的啊!
雖然任務積分非常低廉,但電擊卻是實打實的。無奈之下,秦宿昔也只能先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他咬牙切齒道:“既然殿下盛情,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金闕顏嘴角勾起一抹笑。雖然心中一片瞭然,但他還是故作驚喜道:“此話當真?那明日辭鏡便親自登門來接丞相!”
辭鏡是金闕顏的字。
一般來說,古人唯有對親近之人才會透露自己的字,但是告訴一下也不會少塊肉。所以,只能說這是一個很容易收買人心的套路。
聽著系統傳來的任務完成提示,秦宿昔只能不情不願的‘恩’了一聲,然後目送對方大搖大擺地離開。
忽的,他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雖然在主線任務的淫威下,自己只能做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渣男。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可以膈應對方啊!
等對方忍不了了,不就不敢再和他套近乎了嗎?這麼一想,秦宿昔心裡突然就有了主意,並暗暗勾起了嘴角。
明天,他可得好好扳回一局啊!
……
寶華殿主殿內,雲妃披著一件不算厚的衣裳,身著雪白色的裡衣半靠在床頭那冷冰冰的梨花木上。
此時已經入夜,但屋裡依舊是每過半個時辰,就會有值夜的宮人輕手輕腳地進來添置銀碳。這才導致這寒冷如深淵的地方,從來都是溫暖不斷。
看著身邊那個睡得無知無覺的老男人,她不止一次的,想伸出手來親自掐死他!
可是她不能。
因為她只是一個區區番邦小國送來求和的貢品。而那個人,才是這金朝的王!如果他死在自己手上,自己會如何?疼愛自己的父王會如何?而南疆又會如何?她不敢拿這一切去賭博。
深深地看了金明帝一眼,此時的雲妃眼中除了白日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還有濃烈到無法化解的厭惡、憎恨!
但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穿戴好衣物,獨自離開這個讓她噁心到作嘔的地方。
殿外風聲四起,但又寂靜到唯有積雪壓斷樹枝的聲音。
雲妃半靠在宮殿門前的廊柱下凝望著,彷彿看著看著,就能回到那個她最思念的地方——南疆。
“娘娘睡不著?”
一個身材出挑的宮女小步走來,為雲妃披上一件披風問道。
她的眼睛同雲妃一樣,不似金朝人那般純黑,而是細細一圈黑邊內,鑲著淡淡的淺褐色瞳孔。
這宮女不是旁人,她正是今日在金闕離耳邊低語的那宮娥!
雲妃看著那片沒有星星的夜空問道:“堯姬……你同本宮從南疆來到這金朝有多久了?”
堯姬:“回娘娘,過了這個冬,便是 赴約
真是可笑至極!
心中雖做此想,但堯姬知道現在並不是和雲妃撕破臉皮的時候。
忽然,她瞧見了迴廊轉角處的一片衣襬。那衣襬的主人,她可熟悉的很。
看來,有一個不聽話的棋子正在偷聽啊……
堯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故意開口道:“娘娘還有七殿下啊……他可是娘娘唯、一的兒子。”
在說道唯一二字時,她故意壓重了口音。
聽見這話,雲妃突然有些失了理智的怒道:“住口!別在本宮面前提那個野種!”
“他不是本宮的兒子,他是恥辱,是本宮一生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