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可秦師傅如今處於被動狀態,根本就拿金師傅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他只能又哭又叫的,大罵著金師傅是個變態!
秦師傅依舊堅持著食品就該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理念。強烈要求金師傅放開自己,讓自己把棉花糖裡的木刺給抽出去。
然而,如果金師傅肯聽秦師傅的話的話,那秦師傅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像是覺得秦師傅過於聒噪了一般,金師傅只能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夥計。然後低頭堵住了秦師傅那張,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罵個沒完的小嘴。
在‘理論’的同時,他也沒忘記用另一隻手安撫著秦師傅,和他講述‘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觀點。
就像是風吹過草地那樣,溫柔又輕緩。誘導著草地上的小草放鬆警惕,隨風起舞。
雖然兩個人從未真正的在一起合作過,可經過這麼多次的坦誠相見。金師傅早就將秦師傅身上的每一個發光點,都給牢牢記住了!
他知道碰什麼食材,秦師傅會笑。知道碰什麼食材,秦師傅會舒緩的眯起眼睛。還知道在每次短暫的‘合作’過後,秦師傅都會徹底放鬆,就那樣懶洋洋地躺在他的懷裡……
果然,在金師傅一下一下的安撫中,秦師傅終於不由自主的放鬆了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
趁著秦師傅不注意時,金師傅又緩緩將 發燒了
就在他繼續持續不斷的運作著,試圖勾起身下人的快感。讓對方同昨夜一樣,陪著自己肆無忌憚的亂來時。
可沒過多久,金闕離卻忽然發現,身下那人已經許久不曾同自己說過話了。
甚至就連罵,也沒再罵過他一句。
他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慌忙停下動作,抬起頭去檢視自己懷裡那人的狀況。
只見秦宿昔正紅著眼,眼淚順著眼角緩緩往下流著。可牙齒卻依舊執拗地要緊了嘴角,哪怕是將自己嘴邊的皮肉都咬出血來,也不願意開口叫出半點兒聲音。
金闕離立刻皺緊了眉,慌忙將那片可憐的唇瓣從對方牙齒上解救出來。
對上丞相那雙如同死水般沉寂的目光時,他卻忽然感到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更讓他緊張的是,在他指尖觸及對方臉頰上的面板時,才發現丞相臉上、額頭上的溫度,都高的嚇人!
他頓時便慌了神,伸手撫在丞相額頭上,感受著對方額間的溫度。
既是擔憂,又是害怕地問道:“你發燒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今他也顧不得再去管自己那根,還在燃燒著的慾望了。
金闕離當即便快速將那東西給抽了出來,而摩擦的快感和通道里腫脹的疼痛,逼得秦宿昔又一次發出了那種可恥的呻吟聲。
但是很快,那聲音便戛然而止。
因為對方又一次緊咬著嘴唇,將所有破碎的聲音都咽回到了喉嚨裡,不願意再發出任何一個音節。
金闕離有些慍怒地捏著他的臉頰,讓他不能夠再虐待自己。後來乾脆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難受道:“若是要咬就咬我,別這麼虐待自己。”
然而,對方甚至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默默轉開了頭,就算是看著遠處發呆,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個字。
最終,金闕離只能頹然地拉聳下頭顱,爬起身來來低聲道:“昨夜……是我太過了。對不起,我這便去給你找太醫來。”
說著,他快速往身上披了件衣物,便要朝著門邊走過去找人。
“站住。”
當他在靠近門時,秦宿昔才願意轉過頭來,蒼白著一張臉看著他問道:“你就打算,讓我以這種姿態去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