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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堯堯再次上劍,這次長淵的速度非常快,帶著她便重新回到了那處塌陷的洞穴,一路飛了下去。
楚堯堯是真沒想到謝臨硯能做出這種事來,怪不得在給她療傷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吻她。
再次回到地底宮殿,楚堯堯還是不免有些緊張的,她竟然真的又回來了,她要再次去面對謝臨硯了,這一次,沒有同生共死咒的保護,是真正的刀尖舔血。
楚堯堯深吸了一口氣,做了一下準備工作,終於一腳邁入了宮殿。
宮殿的四周還是遍佈著漆黑的岩石,和她離開時沒有絲毫的變化,她在宮殿裡看了一圈也沒看見人。
“謝臨硯……”
她剛叫了一聲,手腕便突然被人攥住了,一股巨力從身後襲來,將她重重抵在了牆上,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你還回來幹什麼?”謝臨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咬牙切齒,帶著淡淡的沙啞。
楚堯堯心中一驚,但很快又冷靜了,謝臨硯果然沒有殺她。
她被壓得難受,想不明白他受了傷為什麼力氣還這麼大。
“你先放開我。”楚堯堯掙扎了一下,也沒能掙脫開。
謝臨硯自然沒有放開她,他壓著她,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掐著她的腰,將她牢牢地頂在牆上:“楚堯堯,”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又跑回來,你是想死在我手裡嗎?”
他緊緊地貼著她,呼吸隨著說話,一陣陣地噴灑在她的脖子上。
“你要是真想殺我,早就動手了。”楚堯堯難得大著膽子頂了他一句。
其實這麼說完之後,她也有些忐忑,心跳都不自覺加速了。
謝臨硯沒回答她,楚堯堯等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脖子有些癢。
她反應了過來才發現,謝臨硯竟然在吻她,順著耳垂,一點點地輕吻著她的脖子。
“謝臨硯…”她想從他的禁錮裡掙出來,謝臨硯卻更用力地壓住了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楚堯堯不動彈了。
算了,他想親就讓他親吧,倒也沒什麼。
這至少證明她的猜想是沒錯的。
她想了想,向後伸出手去,摸了半天才抓住了謝臨硯的手。
手指剛一觸上去,就被他緊緊地握住了。
謝臨硯突然按著她的肩,將她翻了過來,還不等她看清楚,就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接著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深,似吻似咬,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像是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又貪戀著她的唇,不捨放開。
楚堯堯剛開始稍稍有些不適應,但很快便伸手摟住了他的腰,仰頭去回應他的吻。
入手的是一片溫熱的濡溼,那是血,楚堯堯的手慢慢順著他的腰摩挲。
他果然受了很重的傷。
所以說,在修真界中,根本沒有可以讓傷口迅速癒合的方式,最多也只能將傷口原封不動地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而這種術法,正是傀儡術的一種,是謝臨硯最擅長的。
楚堯堯此前並未往這個方向去想,以她對謝臨硯的瞭解,她難以想象謝臨硯會這麼做。
但現在看來,他確實這麼做了,不僅這麼做了,他甚至還不希望自己知道。
即使楚堯堯知道,他會變成這樣,大概是和九尾狐的妖丹有關,但她心底還是生出了一種極為古怪的情緒。她的胳膊輕輕收緊,下意識更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許久之後,謝臨硯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嘴唇輕蹭著她的嘴唇,手卻還是捂在她的眼睛上。
“楚堯堯,你就這麼想看我狼狽的樣子?”他喘息著,聲音低沉,啞得厲害。
作者有話說:
讓我來看看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