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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堯堯的唇角抽了一下,殺人狂是在說謝臨硯?
“他怎麼就成殺人狂了?”
眼前這位是看不出來她跟謝臨硯是一夥的嗎?
“你沒看他那把劍沾了多少煞氣嗎?那種濃重的煞氣可不是殺妖獸魔物能聚集起來的,他殺過很多人,而且那把劍,根本不是殺戮之道的劍,明明是一把正氣凜然的劍,卻殺了那麼多人,這說明什麼?”少年抖了抖手中的拂塵,煞有其事地賣了個關子。
“說明什麼?”楚堯堯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
“說明他的路走歪了,他本該走在正道上,卻歪在了殺戮之道上,這種人不受天道掌控,亡命之徒,很可怕的。”
楚堯堯暗自打量起了少年,他所說的這些,楚堯堯是根本看不出來的,她也沒聽過什麼人這麼評價謝臨硯,但少年所說的這些話,跟原著中對謝臨硯的那種描述,似乎又很相似。
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楚堯堯覺得這個李辭雪有些不對勁,雖然金丹後期對於楚堯堯這種菜雞而言,已經很高了,但是謝臨硯本身的修為是元嬰後期,他怎麼能被這種小屁孩看出命運來呢?
帳子裡很暗,少年手中的蠟燭是唯一的光源,他舉在下巴處,這導致楚堯堯只能看清他的一張臉。
五官很英俊,眉眼間自帶一股出塵之氣,他的眼眸明亮而清澈,將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襯托得更濃,如果不是因為蠟燭的打光太過驚悚,他看起來還真有點兒像從山間竄出來的精靈。
也就比謝臨硯差一點兒吧。
“那你怎麼只救我一個?”楚堯堯問道。
“我的水平,只能救得了你一個,那兩個人必死無疑,那個殺人狂雖然只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但他明顯是故意將自己的修為壓到那個程度的,他原本的修為我看不出來,很可能已經到了化神期,我不是他的對手。”少年眨著眼睛,說得很是認真。
“化神期?這世間不是沒有化神期嗎?”
“有的有的!”少年點頭:“只不過化神期都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了元嬰後期,否則一旦突破,根本渡不過天雷劫的。”
楚堯堯還是 煞星
楚堯堯看過原著《凌天魔尊》, 但少年所說的這些內容,原著中完全沒有涉及到,她眨了眨眼睛, 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原著中是如何說的,墜魔淵是上古修士入了魔,神識的餘波形成之地,其餘的,並未提到。
而在雲中城的時候, 從木琉雲和謝臨硯的話中, 隱約能看出來,謝臨硯似乎在與天道為敵。
眼前的少年又說, 上一任的天地共主分裂成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成了天道, 另一個部分成了墜魔淵。
如果將這些資訊聯絡起來,也就是
從前, 有這麼一個上古修士, 他很厲害, 是天地共主,至於這個天地共主是什麼, 楚堯堯也不知道,然後他產生了心魔, 或者別的什麼原因,人格分裂了,一個人格整出了個墜魔淵,另一個人格當了天道, 掌管天下法則。
然後謝臨硯出現了, 他估摸著是被什麼人傷害了, 或者經歷了什麼慘痛的過往,導致他站在了心魔的一邊,和正兒八經的天道為敵。
按照網文小說的套路,一般都是這樣。
楚堯堯又看了少年一眼,她眼底帶了笑:“你不是來除魔的嗎,萬一殺人狂就是你要除的魔呢?”
“不可能不可能!”少年拜了拜手中的拂塵,連帶著燭光也晃動了起來:“我要除的是魔,他殺的人再多,那也是人,他身上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魔氣,說他正氣凜然也毫不為過,要不是因為他那把劍,我估計都要把他當成同門師兄了。”
楚堯堯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