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動作不停:“堯堯別怕,為師會溫柔些的,當然,堯堯若是喜歡粗暴些的,為師也不介意玩些情調。”
如果楚堯堯這個時候還有力氣,她一定會提膝一腳踹過去。
眼看著腰帶就被他解開了,他繼續伸手要扯開她的衣襟。
“等等!”因為驚恐,楚堯堯的聲音都有些變調。
好在杜求塵似乎很享受這種欺辱她的過程,還真的停了下來,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堯堯想說什麼?”
心跳如鼓,焦急混著恐懼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必須說出一句能夠阻止杜求塵的話來。
一句話阻止一個行為,這句話要足夠勁爆。
楚堯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她心一橫,對杜求塵道:“師父,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免得被我的情郎報復。”
“哦?”杜求塵一臉不屑:“為師竟不知堯堯這般有能耐,居然揹著我在外面有情郎了,只是不知這個情郎到底是誰,為師可認得他?”
杜求塵顯然未將楚堯堯的話太放在心上,玉衡山乃是正道四大門派之一,他又是玉衡山的三長老,背後是一個門派的勢力,不會有人那麼蠢真的來得罪他的。
楚堯堯嚥了口吐沫,語氣堅定:“這個人師父當然認識,希望我說出來之後,師父不要太過驚訝。”
“他的名字是,”她緩緩吐出三個字:“謝臨硯。”
空氣安靜了幾秒,即使杜求塵掩飾得極好,她也清晰地從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份驚疑之色。
果然,楚堯堯猜得沒錯,杜求塵雖是玉衡山的三長老,但他對謝臨硯明顯非常忌憚。現在的時間段裡,《凌天魔尊》早就進入了收尾階段。杜求塵金丹後期的修為雖然也算很高了,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謝臨硯的元嬰後期。
玉衡山中的另幾位長老雖然也有元嬰後期的高手,但如果真的迎面對上,他們可都不是謝臨硯的對手。同種修為之下,正道修士的鬥法能力如何比得過經驗豐富、心狠手辣的魔尊。
杜求塵遲疑片刻,很快他就將眼底的情緒掩了下去,笑道:“堯堯可真會說笑,誰不知道那謝老魔向來不近女色,還極為厭惡正道之人,你怎麼會和他搭上關係?”
杜求塵不信。
是的,這話說出來,楚堯堯自己都不太信,謝臨硯修煉了五百多年,從未有人聽說他喜歡過什麼女子。在百餘年前,有位不知好歹的魔修試圖透過贈送他美人的方式討好他,誰知那些美人竟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殺了。
在謝臨硯的詞典裡,從來都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無論男女,該殺便殺。
但是,楚堯堯現在必須讓杜求塵相信她,她語氣真誠、目光自信:”以前不近女色,那是因為還沒遇到我,我可是純陰之體。”
這話讓杜求塵又有些猶豫了,純陰之體乃是千年難遇的體質,若是得了純陰之體的爐鼎,對未來的修煉之路會有非常大的幫助,說不定那謝老魔就真的看上了。
杜求塵眸中陰戾之色一閃,楚堯堯是他從小養到大的爐鼎,若是被那謝老魔看上了,他還真的不敢去招惹那個瘋子,那他這些年的苦心可就全都成了他人的嫁衣。
杜求塵慢慢鬆開了楚堯堯的衣襟,沒再繼續下去,他心有不甘,卻也真的沒敢貿然對楚堯堯做些什麼。
謝臨硯那個魔頭,假設他並不想招惹玉衡山,但只是找個機會潛入玉衡山內將他暗殺還是很容易做到的,到時候就算玉衡山眾長老想替他出頭,都沒有足夠對付謝臨硯的手段。
杜求塵抿著唇看著楚堯堯,臉色不太好看:“堯堯當真不是在誆騙為師?”
“師父大可去自行求證。”楚堯堯目光坦然,讓杜求塵越發心虛。
他望著被鎖鏈鎖在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