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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天趙尚書早早的就在皇上那裡候著,就等著姜宰輔帶著證據過來。
趙尚書在心底冷哼一聲,據他所知這幾天姜庭峻這傢伙可沒查到什麼東西,他倒是要看看這傢伙還能說出什麼花樣出來。
想到這裡,趙尚書放在袖子中的手緊了緊。
易之,你放心,爹知道你喜歡姜皓軒那臭小子,等他給你償命了,爹就讓他和你葬在一起,讓你們永遠在一起,等他下了地府,去地府裡給你賠罪。
沒過多久,姜宰輔押著一個男人來了。
姜宰輔跪在陸岑今的面前,開口道:“陛下,臣已經找到了陷害我兒和害死趙尚書之子的兇手。”
趙尚書冷冷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小聲的在那說道:“這一句話就把你兒子摘的乾乾淨淨。”
陸岑今看著底下跪著人,眉頭微微皺起,他派出去的暗衛可沒說姜宰輔找到了有關人證。
“底下那人抬起頭來,告訴朕你是誰,姜皓軒和趙易之那事,是不是你做的。”陸岑今冷冷的說道。
跪下下面的那人聽到陸岑今的聲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結結巴巴的開口道:“草民……草民名叫桑彪,姜皓軒和趙易之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偷了少爺的手札,模仿了少爺的筆跡把趙公子給約了出來,找機會在酒樓的飯菜裡下了藥,然後又找了幾個小倌,想要搞壞我們少爺的名聲,沒……沒想到會害死趙公子。”
這個桑彪的話中破綻滿滿,趙尚書顯然不相信他的這番說辭。
趙尚書冷哼一聲,目光凌厲的看著桑彪,咄咄逼人的問道:“桑彪是吧,你說這件事是你做的,可是你又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陷害姜皓軒,你們之間又有什麼恩怨嗎?”
“我……我是姜家的車伕,少爺曾經辱罵過我,我心中怨恨著他,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想要毀了他。”桑彪一邊說著一邊冒著冷汗。
“哦,是麼?你給本官說說,你是怎麼模仿姜皓軒的筆跡,現場給我寫幾個字看看,讓陛下和我們對一對筆跡是不是一模一樣。”
姜宰輔聽到這裡忍不住上前道:“趙尚書,昨日我家中家丁在抓他的過程中不小心傷了他的手,恐怕是寫不了字了。”
“就有這麼的巧嗎?我看他這五大三粗的模樣,別說模仿別人的字跡了,恐怕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吧。還有本官要告訴你,你面前坐著的是當今陛下,你知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說謊是犯了欺君大嘴,是要株連九族的。”趙尚書扯了扯嘴角,在桑彪的耳邊說道。
桑彪一聽臉色變得慘白,身子也抖哆起來,他目光求助般的看向姜宰輔,想要尋求他的幫助。
他之所以答應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全都是因為姜宰輔答應在他死後給他家中重病的母親治病,還會給一筆銀子,讓他家中的妻兒老小往後衣食無憂。
可是姜宰輔沒告訴他做這事還會連累家人啊!
姜宰輔目光像刀一樣的狠狠剜了趙尚書一眼,隨後朝著皇帝說道:“陛下,這刁奴昨日已經招了,他恨皓軒辱罵他,而皓軒喜歡男子和趙易之之間的關係又不小心被他給發現了,所以他才整出這麼一場大戲出來,為的就是毀掉我家皓軒。”
趙尚書可不這麼認為,“陛下,這話漏洞百出,一看就是那他姜庭峻為了給兒子脫罪,找來的替死鬼。”
“陛下,既然他已經認罪了,就該給他定罪,放了我家皓軒。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岑今終於開口,“姜宰輔,趙尚書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桑彪既然已經認罪了,那就關押大牢,秋後處斬。”
姜宰輔聽到這話,朝著趙尚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趙尚書心裡不服,他還想說點什麼,還未等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