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摸了摸脖子。
司奇耀沒有再說話。
不過這個倒是提醒聞願,他在上班的路上用手機查了查,發現香檳玫瑰的花語是:你足以與我相配,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
他撲哧一下子笑了,司奇耀開車坐在前面,心裡還在想他居然不光是保姆,還是個司機,呵,家裡人知道了大概要笑掉大牙。
乍然聽到聞願笑,他立刻豎起耳朵:“怎麼了?”
“送這個花的人也太自大了,花語意思居然是除了我誰都配不上他,還有什麼‘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你、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司奇耀收回視線,沉默不語。
聞願本意是想討他歡心,萬萬沒想到居然又弄巧成拙,他跟容百川一起去了辦公室,見他一臉陰鬱,認不清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了他。
不過他也清楚事情的根源大概是在花上面,只好揹著容百川先看了看自己在其他地方的房子,想著實在不行再買一套,不管怎麼樣,既然容百川確定沒有老婆孩子,那麼他們就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了,他不能委屈了跟著自己的男人。
他按了按腹部,扭臉又去看容百川,道:“對了,你昨天說身體不舒服,我也想去做個全檢,等下班一起怎麼樣?”
中午下班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雨絲,空中有些涼意,司奇耀給聞願披上衣服讓他在一樓門前等著,自己去驅車來接他,聞願在門前接了個電話,是祁新亞:“我從家裡回來啦!晚上一起吃飯呀~~”
“發生什麼好事兒了,那麼高興?”
“我爸因為大師兄的事情對我特別好,我們倆和解啦!我這回過年回家胖了好幾斤呢,他聽說我在弄城都是你在幫襯,特別讓我二師兄代替他請你吃飯呢!對了,叫上容百川一起來。”
“好。”聞願沒客氣:“晚上見。”
車上,聞願把這件事說了,司奇耀頓時道:“祁新亞?”
他跟祁王峰雖然是師徒,但他學賭博只是為了摸清楚裡面的規則,一旦學透了那些東西,至少不會有賭癮。他沒有興趣也沒必要去接管祁家的賭場,祁王峰也是私下請來的,所以從未跟祁新亞見過面,如果不是失憶,他也不會知道祁新亞長什麼樣。
但金睿合就不一樣了,他不光見過自己,而且跟自己相當看不對眼,居然還在祁新亞面前造謠他是醜八怪——一旦去了肯定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