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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伴們跟她敘了很久的舊,依依不捨地離開。送走了她們,許果從路邊折回院子,轉了一圈,走到金金住的小房子前。
它正吐著粉紅色的大舌頭趴在陰涼的地方,脖子上拴著鐵鏈,一見到她,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她用力地搖尾巴。
許果隔得老遠與它對視,金金有雙溫順的眼睛,就像它的主人。
她走過去,輕柔地撫摸了它一陣,然後解開了它的鏈子。
得到自由的邊牧頃刻間就躥出它小屋,快樂地在草地上狂奔了好幾個來回。
她笑了笑,留它在那裡可勁兒地撒著歡,走進屋裡,上樓去找沈星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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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她的小夥伴們已經走了,照理說,他這時應該已經下樓來帶她去玩了才對。
許果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探頭進去看,他不在自己的臥室,也不在她的。
直到走到他父親的書房門前,她才發現了他。
少年正斜臥在飄窗上,用一邊胳膊當了枕頭,沉沉地睡著。
睡得很熟。
許果在門前站了一會兒,悄悄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他仍然沒醒。
他累了。
畢竟這麼多天,他一直在她身邊守著,沒鬆懈過。
斑駁的陽光投下來,照亮了他的一邊眼皮,那塊面板白得透明,消融在光線中。
她伸出手,替他遮住了那塊陽光,夢中他的嘴角無意地揚了揚。
許果呆呆地望著。
很久很久。
久到她的手發酸,舉不動。她便靠過去,用她的唇取代了手。
沈星柏的臉上被高溫洇開了一層薄汗,他的嘴唇柔軟而微微溼潤,那種美妙的口感難以言喻。吻下去的瞬間,她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
她是閉著眼睛親下去的,等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沈星柏已經醒了,正在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他的反應很遲鈍,遲鈍得不像一向冷靜持重的沈星柏。
直到她從他身上彈開,退到一旁,他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只用困惑的眼神追著她的眼。
他問:“你在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
他連著問了兩遍,問得她心慌意亂,無從回答。
是啊,她在做什麼?恍惚間,她也沒了答案。
等到她回過神來以後,他已經壓下了她,近乎吞嚥地勾著她的舌頭索取。
風靜止住,窗簾垂下來,遮住翻滾在一起的兩個人。
那麼那麼熱的夏天。
熱到她意識渙散,神志不清,整個腦袋都是紅的,燙得厲害,他比她還要燙。
汗水順著臉頰淌下,滑過了脖子,流進衣襟裡,她已經不確定那是汗水,還是纏綿中不慎從嘴角流出來的……令人難堪的口水。
是她開的頭,她卻只能看著它失控。
男生在這種事上真是天賦異稟,動物的本能是最好的老師嗎,還是說,他有過這樣的經歷?
許果被他吻得雲裡霧裡,四肢癱軟,像過了電般的酥麻,腦子裡一陣一陣地胡思亂想。
單薄的衣服過了汗水,緊貼在身上,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輕輕的一個觸碰,都帶動她劇烈的顫抖。
“唔……”她失魂落魄地低吟了一聲,整個人都被他提起來,抱進他的臥室。
沈星柏第一次叫了她:“寶寶……”
那麼親暱而寵溺的稱呼,讓她恍惚坐在了雲端,一伸手,就能摘到星星。
他這時的嗓音,沙啞中帶著磁性,迷幻得彷彿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
沈星柏雙眼迷離地低下了頭,“再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