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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唇角微抿,淡淡瞧她一眼,道:“方才陸先生說,想與我和我閨蜜一起去放河燈,這句話凌總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那麼,不知你剛才那句‘他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在這件事上適不適用。”
凌嫣看著她,眼底的詫異一閃即逝。
同處一個圈子,要說她沒聽說過明瑤那顯然是假的。
只不過,她與她先前根本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也並不清楚這位明小姐的脾氣秉性。
凌嫣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把話說得那麼直接。
陸謹修掀了掀眼皮,唇角噙著寡淡笑意。
他接過凌嫣手中的河燈,淡淡道了聲謝。
明瑤拉著初茗宜往前走出幾步,離開酒桌旁。
她攥了攥指尖,做了個“請”的手勢,“陸先生,先坐下寫你的願望吧。”
陸謹修低低應了一聲,在她方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
他從便籤的背面撕下一張紙,龍飛鳳舞地寫下幾個字。
明瑤深吸氣。
字如其人。
即便是她看不見,也清楚他的字究竟有多好看。
她輕聲問:“寫完了?”
他喉骨深處溢位一個清冽的單音節。
長指將便籤紙摺疊好,放進河燈裡。
明瑤勉強扯出一個笑,提著河燈,挽著初茗宜就要去前臺結賬時。
一道清雋動聽的男聲自她身側傳來——
“我已經買過單了。”
他的嗓音溫淡、深靜,無波無瀾。
初茗宜唇角微動,剛想說些什麼反駁的話,但在看到時清和的一瞬間,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反正這也是陸狗的常規操作,沒什麼可說的。
比起這個,她更好奇別的事情。
初茗宜性子直接,怎麼想的就怎麼問了,“陸先生,你和那位老闆娘是什麼關係?她給你的河燈怎麼比你給我們的漂亮那麼多,這不是明顯的區別對待麼。”
明瑤腳下動作一頓,挽著她的那隻手下移,輕輕捏了下她的指尖,示意她不要再說。
然而初茗宜卻像沒有感知到她的暗示似的,變本加厲道,“你居然還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陸先生,你究竟知不知道接受女人的禮物意味著什麼啊?”
陸謹修那雙淺灰色的眼睛裡蓄著寡淡笑意,語調有條不紊,“陸某不知,不如請初大小姐點撥一二。”
初茗宜正是一肚子氣兒沒處撒的時候,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明瑤眼眸微抬,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說不清是氣更多還是惱更甚,“行了,都別說了,這河燈還放不放了?”
陸謹修低低笑開,將手裡的河燈遞給她,“我們換一下?”
明瑤輕嗤一聲,淡笑著開口,“淩小姐現在人不在這裡,你就沒必要再跟我們做戲了吧?”
她明明在笑,出口的聲音卻是微涼,“還是說,陸先生你覺得我這個擋箭牌很好使?”
-完-
狂犬
◎啄吻吮咬著她頸項處的肌膚。◎
陸謹修淡淡扯了扯唇, 那雙淺灰色的眼瞳卻像是被冰水浸潤過一樣,低低沉沉道,“明小姐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明瑤抬頭, 輕瞥他一眼, 淡笑著道:“陸先生異性緣那麼好, 我哪裡敢小瞧您啊。”
話裡話外都是對他那些桃色緋聞的譏諷意味。
陸謹修微微俯身, 靠近她,壓低聲音道:“我不想做的事情, 沒人能逼我做。”
明瑤抬眸望向他, 勾了勾唇, “哦,所以呢?”
他這麼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