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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修眼眸微垂,淡然而深靜的目光不見情緒,低低道,“現在不可以。”
“你沒準備那個東西嗎?”
他淡聲回應,“沒有。”
但即便是準備了又如何,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百分百的避孕措施。
“那……”明瑤努起嘴巴,心生遺憾。
她也沒有準備那個。
還是算了吧。
她也不想強迫他。
她也不是非要跟他做那種事。
她只是,希望他存的心思與她一致罷了。
至少,面對她的時候,不要那麼冷靜。
一副性冷淡,對她像是絲毫興趣都沒有的樣子,她不能接受。
若是再深入其裡思考下的話,明瑤就更覺得委屈了。
她咬了下唇,小聲問,“你對我的……身、身體,是不是沒有興趣?”
陸謹修眉心蹙起,“不是。”
他攬過她的肩,在黑暗中與她對視,“你別亂想。”
明瑤看著他的眼睛,鬆開貝齒,“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如果他真的想碰她,那種東西他應該也會提前準備的。
畢竟,她不是 狂犬
◎我是姓陸,但我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清冷疏淡的月光自窗戶漸漸灑落下來, 梧桐樹葉被風吹得晃動起來,輕飄飄的一搖一擺,像是在對著月亮舞蹈。
床頭的人那雙淺瞳裡含著淡笑, 他稍稍側身, 單薄的唇落在她的嘴角。
黑暗中, 明瑤臉上的緋色更甚。
無論何時, 他總是能敲中她最心動的那個點。
與其說她拿他沒辦法,倒不如說她拿自己的心沒辦法。
察覺到他想要起身, 明瑤問, “你去哪兒?”
他低笑著道, “拉窗簾。”
“哦,那你去吧。”
“怎麼, 就這麼捨不得我?”
她傲嬌犯了, 口是心非道,“我才沒有。”
陸謹修透過黑暗瞧著她, 那雙眼瞳裡藏匿著難解的溫柔繾綣。
若是在白日,她定能發現些端倪。
“唰”的一聲, 窗簾被他拉上,嚴絲合縫。
明瑤抿了下唇, “剛才你那個問題……”
“嗯?”他轉眸望向她, 淺瞳裡的情緒看不真切。
“我幫……幫你。”聲音雖不夠堅定,但她用的是陳述語氣。
……
明瑤是在他懷裡睡過去的。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像是寒溫帶針葉林的清新味道,明明整個人身上都頗有種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孤寂冷感, 體溫卻燙得駭人。
她被他擁在懷裡,全身都漾著暖意。
第二天一早, 明瑤醒過來的時候, 陸謹修已經離開了。
她翻了個身, 伸手摸了下旁邊的空位置。
已經冷下去了。
今天是週六,他起那麼早做什麼?
明瑤坐起身,隨手順了順頭髮,洗漱整理完畢後,換上他為她準備的襯衫長裙。
襯衫是純白的,下面的半身裙是杏色,上面點綴著細小卻精緻的配飾,她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都不由得在內心感嘆他眼光好。
而這條襯衫裙,更像是為她量身定製一般似的,可體到過分。
明瑤剛一下樓,就聽見了莊阿姨的聲音。
阿姨語調含笑,“明小姐,快來吃早餐。”
她走過去,開口道,“阿姨,謹修哥哥呢?”
“他啊,簡單吃了點早餐就走了,說是今天一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