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驚喜來的太快,石老大完全接受不來。】
【屏】:【石老大一臉懵逼,這和預想中的情況完全不對啊!】
【屏】:【石老大內心os:我以為你是貞潔烈男,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毫無底線。】
【屏】:【石老大終於意識到了一點:殿柏這貨,很可能根本就沒有原則。】
【屏】:【但沒有原則的殿柏,絕對比有原則的殿柏更難以俘獲,233333】
【屏】:【為我終於發現了真相的石老大點贊!】
【屏】:【順便再點一根蠟!】
曼紐爾攥拳垂眸,這個吻是為他們曾經的情誼,還是為了這頓花了十五分鐘做出來的美食?
雖然曼紐爾想要認為是前者,但是他看著迅速掃蕩著桌上飯食的奧萊多,意味深長的眯了眯湛藍的眸子,現實教做人。
根據眼前這人的表現,明顯後者無疑!
或者,他根本沒有當那是一個吻,而只是一次禮節性的握手吧!
是吧!是吧!
如果奧萊多的底線如此脆弱,那麼,曼紐爾抬手甩上房間大門,他想他很有必要調整一下捕獲這隻花蝴蝶的方案。
比如說,原先制定的細水長流,可以改為直奔主題。
飛船上的最後一餐,剛好卡在曼紐爾七天期限內,這讓奧萊多很是不滿,雖然他感覺到眼前的曼紐爾似乎有什麼地方變得不對勁,但眼見下飛船在即,還是即將與小親親阿方索見面的興奮勁佔據了上風。
一下飛船,就迫不及待的在曼紐爾的帶領下進入預訂酒店,派出蝶爺,全面打探阿方索的蹤跡。
此時的亞姆星球上,一眾在當晚沒有比賽的哨兵們都按照各自需求,散開休憩。短短時間中,便發展出十數好友的阿方索,則與新結識的的友人們一起匯聚在亞姆星最大的酒館中,盡情暢飲。
說到痛快處,不知為何鼻尖再次發癢,狠狠打了個噴嚏,不巧的是,對面迎接他鼻涕的人,還是上次那個。
只是前幾天還惡狠狠對戰的對手,現在已經肩搭肩的湊在一起喝起了小酒。
絡腮鬍壯漢不滿的擦掉噴在他鬍鬚上的鼻涕,噁心斥道:“你真踏馬噁心!什麼講理優雅的副將,現在看來都是放屁。”
“媽嘰,你才知道啊。”阿方索漫不經心的抽出紙巾,優雅的擤了擤鼻涕,將紙巾隨手擲入不遠處的垃圾回收處,嗤笑,“和你們這群垃圾人待在一起,老子什麼鬼的優雅,早就被你們給薰陶沒了,你們說怪誰?”
“哈哈,你能夠被我們薰陶好,說明你還有救。”
“如果你是曼紐爾中將那樣八百拳頭打不出個屁來的,我們就算再怎麼薰陶你,也薰陶不動啊。”
“噫!說的好像你能打到博厄斯中將似的,還八百拳,估計一拳都玄!”
“嘿,夥計,你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熱熱鬧鬧的鬨笑,將眾人的氣氛逐漸炒高,絡腮鬍急忙擺手,向阿方索道:“我吧是比喻!比喻!你小子可千萬別和曼紐爾說啊,我們都還想活著呢。”
“沒事!就連阿方索這樣和曼紐爾中將搶伴侶的都還活著,你這種損人肯定死不了。”
“哈哈,就是!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哪裡來的膽子,竟然和曼紐爾中將搶伴侶?!”一旁紮了滿頭小辮的哨兵,神秘兮兮的湊過頭來問道。
阿方索頹喪著臉,一口將酒水飲盡,無聲低吼:“我踏馬的哪敢啊,曼紐爾好不容易定下來的人,那就是我未來嫂子,見嫂子如見曼紐爾,你說你對著曼紐爾能硬的起來嗎我?”
眾人硬生生的打了冷戰:“那絕對不行!”
“還敢硬?!秒萎!”
“也不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