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
果然就沒有什麼感天動地的兄弟情。
柳鳳咬著牙又在江果手心裡打了兩下,江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言斐看的心疼壞了,好在柳鳳收著力道,江果的手只是腫了,沒有破。
「去罰站三個小時,不許吃午飯。」柳鳳說,「還要不斷重複『不問自取即為偷』。」
江果乖乖走到角落裡站著,低著頭抽抽噎噎念著:「不問自取即為偷,不問自取即為偷,不問自取即為偷……」
言斐突然拍了江忱肩膀一下:「我那天看原承走的時候手裡抱著個存錢罐,像是果果的那個,他不會把錢給原承了吧?」
言斐這麼一說江忱便想起來了,忍不住笑了一聲:「臭小子,還挺有主意的。」
「欸,你兒子其實還挺有義氣的。」江忱對柳鳳道,「要不然給他免了罰站吧。」
「錯了就是錯了,跟有沒有義氣沒關係。」柳鳳罰江果,自己心疼的不得了,最後眼不見為淨,跑到屋內看小說調節心情去了。
江果罰站已經是家常便發,但這次不同的是還被打了手掌心,手掌火辣辣的疼,江果輕輕對著手心呼氣,又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他可太疼了。
言斐從冰箱裡拿了冰塊過來給他敷在手心裡,問他:「知道錯了嗎?」
江果點頭,委屈巴巴:「知道,我不該偷拿哥哥的錢。」
「你把錢給小承了?」言斐又問。
「你怎麼知道?」江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震驚把哭都給忘了。
言斐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想不想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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