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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點頭,兩人不敢大意,繼續凝神留意四周動靜。
江蘊進到屋裡,剛落地,便被人從後抱住。
那雙手臂結實而有力,輕而易舉的將他攔腰抱起,扛到床帳內。到了之後,卻並未將他立刻放下。
江蘊偏頭問:“殿下要做什麼?”
“你說呢。”
隋衡冷哼聲,陰煞著臉,一言不發的開始脫江蘊身上的外袍。
他動作又熟練又快,很快就除了他的玉帶、外袍,和 青梅之約11
江蘊被他扛在肩上,髮帶和烏髮都落了下來,不由咬牙道:“你都洗過了。”
隋衡不要臉回:“沒洗好,孤要和你同浴。”
“……”
這種羞恥的事,虧他說得出口。
外面都是守衛,還有範周親自在門口看著,一丁點大的動靜都能傳出來,江蘊怕他來真的,立刻道:“不行。”
“孤說行就行。”
說話功夫,隋衡已轉過屏風,進了浴房。
江蘊拗不過他,就繼續咬他。
“隨便咬。”
隋衡眼睛都不眨一下,輕飄飄威脅:“你咬一口,待會兒孤便讓你哭一次。”
這話可謂無恥到了極致。
浴桶裡的浴湯仍冒著騰騰熱氣,隋衡不由分說把人放進去,自己也開始寬衣解帶。江蘊看他當真除了外袍,只剩一件裡褲,赤裸著上身入了水,震驚道:“你還來真的。”
一年半過去,隋衡無論骨骼還是肌肉線條都更加強健有力,更加符合一個三軍統帥的標準,舉手投足,皆是撲面而來的蓬勃陽剛之氣,連發梢甩下的水珠,都格外具有活力與生命力,江蘊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別開眼。
他們即使早就發生了親密關係,可大部分都是在黑暗之中,鮮少在這種情況下“坦誠相見”。
這讓江蘊感到極大羞恥。
隋衡將對面小情人反應收在眼底,想到了什麼,湊近了些,愉悅道:“你該不會被孤身材所惑,不敢看孤吧?”
江蘊立刻道:“你無恥。”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孤無恥。”
隋衡伸展雙臂,大剌剌往浴桶壁上一靠,將登徒子做派學了個十成,挑眉道:“不來真的,你當真以為孤只會假把式呢。”
“說吧,你自己脫,還是孤幫你脫。”
隋衡故意使壞,掬了把水,往江蘊身上淋,江蘊束在腦後的烏髮和髮帶很快都被打溼,綢質裡衣沾了水,也緊貼在肌膚上,彷彿一層透明薄膜。
江蘊咬牙,羞惱瞪著他,去整理髮帶,想保持一點太子的端莊,結果剛整理好,旁側就伸來一隻手,直接賤兮兮地把他整條髮帶扯掉大半。
隋衡還不要臉的繼續煽風點火。
“左右你這個模樣也沒法出去見人了,倒不如識趣一些,從了孤。”
“這些事,成婚之後也是要學的,今日權當提前演練了。”
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江蘊直接撲上去,用力咬了他一口。
隋衡輕笑聲,趁機把人撈在懷裡,道:“咬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江蘊肌骨柔軟,平日裡摸著便很勾人心魄,何況是入了水。
隋衡三兩下把人剝得乾乾淨淨,看著昏暗中,那沾了水珠,如白玉一般無暇的肌膚,哪裡還能把持得住,一時只覺這寒冬臘月的天,比酷暑還難熬,啞聲道:“孤為你做了一年半的蠢事,因為你的戲弄,冒著大雪,千里迢迢地趕來看你,光馬就跑死了兩匹,好不容易到了,還被你的謀士各種刁難,這世上再沒有比孤更可憐的新郎了,你就不該回報一下孤麼?”
江蘊羞得兩頰發燙,將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