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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他嘴巴已經不受腦子控制。
“今日就先饒過你連喚上孤再來接著審。”
江蘊便問∶“殿下要去哪裡?”
隋衡“呵“一聲∶“自然回孤自己的住處去,留在這裡,由著你繼續沒皮沒臉的引誘孤麼。
隋衡覺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下,反思一下,因懷裡這個小情人,實在太會勾引人了。
他以前都不知道,他還有這等本事!
再這樣下去,他真要成一個頭昏腦漲只知沉溺於美色的蠢貨了。
隋衡把江蘊抱到床上,命他好好反省今日的行為,就果真冷著臉離開了。
江蘊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持住了。
準確說,自打從獵苑回來,他就一直挺能把持的,雖然夜夜都偷摸摸過來抱著他一起睡,明明好幾次都有反應了,就是死要面子,不肯真正碰他。
好像碰了他就是向他屈服一般。
江蘊是無所謂的,反正受罪受煎熬的又不是他。
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同時暗鬆一口氣,他今日有些累,是真沒力氣再伺候他了。
江蘊仍雙頰緋紅,肌膚髮燙,被他折騰地很難為情,穿好衣袍後,便去取了冊書,靠在床頭看,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桌案上還擺著筆墨和宣紙。
最上面的一張不是供詞,而是某人後來假公濟私,逼著他畫的,某人的畫像。
江蘊走到桌案前,提起筆,在那張臉上添了幾筆,然後嘴角一揚,在旁邊寫下三個字∶隋小狗。
隋衡晚上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畫。
他黑著臉,拿起筆,聲稱要在江蘊臉上畫鬍子,把江蘊畫成一隻醜貓咪報復回來。
正鬧著,江蘊忽咳了聲。
隋衡立刻緊張問∶“怎麼回事?”
江蘊說沒事,可能是風寒還沒好。
隋衡有些懊悔,這兩日剛下完雨,天有些冷,白日裡不該讓他穿那麼單薄,在案後坐了那麼久,寫勞什子供詞。
他其實已經想把江蘊接回前院去住了,但又拉不下這個臉。
搞得好像離了他,自己就不能過一樣。
隋衡不敢再鬧,丟了筆,把江蘊抱起來,塞進被子裡,道∶“瞧你嬌氣的,吹兩下風就能病。
江蘊懶洋洋窩在他懷裡,道∶“我餓俄了。”
隋衡立刻問∶“想吃什麼?”
江蘊最近胃口不錯,便掰著指頭數∶“想吃梅子,想吃鴨蛋,還想喝雞湯。”
隋衡神色忽然變得詭異。
江蘊∶“怎麼了?”
隋衡不懷好意∶“你這吃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上了呢。”
江蘊耳根一紅,有些羞惱。
但已經習慣他這無趾作風,眯起眼睛,道∶“如果再有一碗魚糜粥就更好了。
半個時辰後,嵇安便親自帶著宮人,笑呵呵將一鍋熱氣騰騰的雞湯,一碗香氣四溢的魚糜粥,一碟蒸鴨蛋並一碟糖漬梅子送了過來。
隋衡讓他們擺到小案上,親自喂江蘊吃。
嵇安站在外頭候著,實在不明白,殿下把人弄到西院住,除了折騰自己,還有什麼好處。屋子裡床那麼窄,睡著也不舒服呀。
隋衡在舀雞湯,江蘊便自己揀了顆梅子吃。
隋衡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問∶“有那麼好吃麼?”
江蘊道∶“不如驪山的好吃,太甜了。”
“哪個麗山,孤上回給你帶的那個?”
“嗯。”
隋衡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自己也抓了顆放進嘴裡,登時酸得嘖了聲,不可思議望著已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