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隋衡冷麵無情。
隋衡想到了更無恥的方法。
他讓江蘊坐到他腿上寫供狀,寫得不好,或寫得令他不滿意,他便要脫江蘊一件衣服。
整個下午,江蘊都被他按在案前寫東西。
從出生、家鄉、親裡鄰里關係到這些年的經歷,每一項,都要一條一條的仔細寫清楚。他還橫挑鼻子豎挑眼,各種找茬,江蘊還沒編完童年的事,就已經被他脫得只剩下一件綢質裡衣。
江蘊只能裝可憐,道∶“我有些冷。”
“冷就靠孤近一些,孤不是摟著你麼?”
“我坐著也不舒服。”
“那你想如何,讓孤現在就寵幸你麼?”
江蘊回頭,咬牙望著他。
隋衡指腹無恥地劃過那兩片寫滿誘惑的唇,道∶“再不好好寫,孤讓你挨著親孤的手指。”
“寫錯了。”
他挑眉,盯著江蘊無意掉在紙上的一點墨痕。
江蘊對書寫有些自己的嚴格標準,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執行這個標準了,伸手,想直接把墨痕擦掉,隋衡道∶“不許擦,重新寫。”
“再敢心猿意馬,孤真的要把你脫光了。”
江蘊只能重頭再寫。
沒寫幾個字,對方手便探進他領口裡,胡亂使壞。
江蘊不得不停筆,耳根紅透,羞惱地望著他。
隋衡厚顏無趾道∶ “既然是審問,怎能讓你如平時一般舒舒服服地寫,孤沒有給你用刑,上刑具,已經夠縱容你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快點寫,再磨蹭,孤真要執行懲罰了。”
剛開始還能強忍,但很快,江蘊便被他折騰地使不上力氣。
隋衡還在說風涼話∶“原來阿言如此喜歡孤的審問方式。”
江蘊∶……
江蘊臉頰也染上了一層緋紅。
“你……”
“別說話。”
隋衡沒停止使壞,他另一隻手也伸過來,直接覆住江蘊的手,語氣依然冰冷無情∶“阿言沒力氣,孤便帶著你一道寫如何? 阿言口述即可。”
“孤真是世上最仁慈的審問官了。”
作者有話要說∶江江∶臭! 流!氓!
玲瓏棋局5
江蘊知道,這個人即使正在耍流氓,也是認真盯著並判斷著他寫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的。
待他一寫完供狀, 恐怕就要立刻派人去衛國核實。
他倒不怕隋衡去查,因這是很早之前,他就為自己準備的一個假身份,以備不時之需。那戶人家得過他的恩惠,不會說漏嘴。
江蘊受不了的是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方式。
因為他的戲弄, 他很快連口述都做不到了,因為不咬著唇,會發出他恥於發出的聲音。
他故意在不能揉捏的地方捏來捏去。
江蘊想擱下筆了。
“不許停。”
他還在不講道理地握著他的手,不准他分神,也不顧他手心沁出的汗。
“這才剛開始,就覺得受不了,後頭的怎麼辦?嬌氣。
江蘊不知道,他還要使出什麼更無恥下流的招數來, 但現在,他是真堅持不下去了,小聲問∶“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
小情人尾音帶著顫動。
隋衡喉結滾了下,故意冷著聲∶“你見誰審問犯人時,會由著犯人要求這要求那,孤真是太縱容你了。
江蘊便低頭,去親他的手指,求他鬆開口。
隋衡心尖一顫, 手也跟著顫了下,控制不住地撤了力道。
江蘊立刻趁機抽出手,在他未反應過來時,就扭過頭,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