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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蘊伏在他肩上,咬唇道:“我只是喝了一點而已,你又沒有不許我喝。”
隋衡冷麵無情:“狡辯,罪加一等。”
“……”
他手已往後探去,江蘊只能環住他頸,在他一側臉上輕輕吻了下,道:“這樣,行不行?”
隋衡腳步煞一僵。
幾乎同時,親兵在外稟:“殿下,陳國國主在外求見,說有要事相稟。”
作者有話要說:
江江:做了讓他生氣的事情,所以要先引誘他,哄著他。
試探:你看這樣,行不行?
隋舔狗衡:你鯊了我吧。
偏寵日常2
小情人的唇角,柔軟冰涼,帶著淺淡的蓮香。
此刻,還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酒氣。
聲音也低低弱弱,甚至帶著點從未有過的撒嬌,懇求。
隋衡腦子空白了下,根本沒聽到親兵說了什麼。他僵立片刻,轉頭,看怪物似的看了眼正伏在他肩頭,小狐狸似的討好他的江蘊。
他失笑。
心想,若不是剛剛嚇唬得狠了,還真不知,他還有這樣……識趣可愛的一面。
他故意冷著臉:“這回念你初犯,孤饒你一次,下次別說一下,就是十下,孤都不會心軟。記住了麼?”
“嗯。”
依舊輕輕軟軟的一聲回應,乖順得如小貓一樣。
隋衡悄悄揚唇一笑,很輕地把人放到榻上,道:“孤先去處理些事情,你好好待在殿中,別再亂走,省得著涼。”
江蘊點頭。
隋衡看他這模樣,忍不住捏起那截尖尖白白的下巴,輕輕啃了口。
陳國國主求見隋衡,自然是為了公孫羊之事。
陳國國主如此迫不及待,是因為他接到訊息,就在一個時辰之前,衛國、洛國、雲國及黃河西南至關重要的姜國終於支撐不住,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時派使過來,給隋衡遞了降書,表示願意臣服於大隋,做大隋的下屬國。
他是個擅於察言觀色和明哲保身的老狐狸,自然知道,侍奉隋國和江國不同。江國的容與太子走得是懷柔路線,靠德名籠絡人心,縱然對待他這樣庸庸碌碌的國主,也不會採用太過暴戾的手段。隋國那位大殺神就不同了,那是個鬼見愁、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他須得趕緊努力立樁大功勞,讓新主子看到他的價值和作用,才能保住一身榮華富貴。
聽說那衛國為了表忠心,甚至主動提出願意送世子衛筠到隋國為質,以侍君的身份侍奉隋衡。他豈能落後。
“你說你勸服了公孫羊向孤投誠?”
隋衡坐於上位,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著案上佩刀,饒有興致問。
他每敲一下,陳國國主的心便跟著緊一下。
陳國國主伏跪在地,諾諾點頭。“下臣苦口婆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終於勸服他改邪歸正,投奔殿下這樣的明主。下臣不求別的,只盼能為殿下分憂一二。”
隋衡笑著擺手。
“行,孤知道了,國主先退下吧。”
陳國國主不知道這是何意,也不敢多問,只能胡亂擦了擦一額冷汗,顫巍巍起身退下。不料轉身之際,肩膀被人從後搭上。
“國主的心意,孤知道了。”
那人呲牙一笑,涼颼颼道。
明明英俊逼人的一張臉,落到陳國國主眼底,卻如修羅一般可怖。陳國國主臉色煞白,險些沒當場暈過去,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都、都是下臣應該做的。”
陳國國主落荒而逃。
徐橋聽完了全程,皺眉道:“公孫羊鐵骨錚錚,陳軍師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