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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國主戰戰兢兢率領著陳國一干官員,親自在城門口相送。隋衡故意掀開車簾,隔空朝他腦袋方向點了點,陳國國主又一陣心驚膽戰,險些沒當街暈倒。
姜國、陳國的率先歸降,雖讓隋國打通了由黃河北岸直通江南的西南通道,但沿途關卡甚多,仍有許多重要細節需要他親自出面解決。因而隋衡並不能時時刻刻待在馬車裡,經常要出去與徐橋等人議事。
晚飯亦是隋衡直接吩咐樊七送到車裡來的。
江蘊依舊只吃了粥,吃完,剛看了半個時辰的書,就察覺體內那股熱流又準時發作了。
這兩日,江蘊一直在努力的試著自己抑制藥性,便放下書,靠坐到車壁上,默默咬牙隱忍。
隋衡恰好回來,一看這情形,就明白髮生了什麼,立刻把人抱到榻上,道:“怎麼不知道叫孤?”
江蘊偏過頭,道:“無事。”
“出了這麼多汗,還說無事。”
隋衡伸手便要去解江蘊身上的衣裳。
江蘊立刻擋住他手,搖頭。
車外有車伕,還有隨行計程車兵,他是萬萬接受不了在這種情況下行那種事的。
隋衡知他臉皮薄,道:“要不孤讓他們將車先停到路邊,讓所有人都回避,可行?”
“……”
這是什麼餿主意。
“不用了。”
隋衡皺眉:“可孤也不能就這般眼睜睜看著你受罪。”他想到什麼,直接把人抱在懷裡,貼著小情人耳朵,輕聲說了幾句。
“這樣可行?”
眼下也沒其他辦法,江蘊只能紅著耳根點頭。
而後張開齒,一點都不留情的咬住了他肩頭。
顏齊身披氅衣,立在蒼茫暮色裡,望著不遠處那輛懸掛著六角宮燈的豪華馬車,微微失神。
陳麒腰間挎劍,走過來與他行禮:“顏齊公子。”
“陳軍師。”
顏齊叉手回禮。
陳麒其實早就想找機會拜訪顏齊了。顏齊不僅是江北高手,還是隋朝宰執顏閣老之孫,某種意義上,是隋都文人集團的領袖人物,他日後想要在隋都朝堂和文人圈裡立穩腳跟,勢必要和顏齊搞好關係。
根據陳麒瞭解到的情況,隋衡作為太子,雖在朝堂上一言九鼎,無人敢反駁,但因好武好戰,在隋都文人圈裡的風評並不好,甚至到了差的程度。
陳麒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只要他能利用自身的影響力,打進隋都文人圈,幫隋衡扭轉口碑,必將是大功一件。
只是之前忙著招賢臺的事,顏齊又因病深居簡出,他一直沒尋到機會,方才見顏齊獨自出來散步,立刻跟了上來。
陳麒道:“我對公子文章仰慕已久,到了隋都,還望公子能多指點。”
顏齊道:“我讀過驥才的文章,見解獨到,鞭辟入裡,很受啟發,今年春日宴,驥才一定要來參加。”
春日宴,是隋都文人集團的聚會,有些效仿流觴宴的意思。
宴上每年都會進行君子六藝比拼,評出六個魁首。
顏齊已經連續多年摘得文類比試的文魁之位。陳麒大喜,知道顏齊這個邀請,便是在委婉向他丟擲橄欖枝,立刻道:“一定。”
作者有話要說:
江江:你們的文魁,可能還有樂魁其他魁,可能都要換人了。
偏寵日常5
江蘊仍被隋衡抱在懷裡。
燈光耀耀,落在美人如瓷肌膚上,讓人忍不住心迷意亂。隋衡道:“抱住孤的腰,會舒服些。”
江蘊擰眉,嫌他磨蹭。
就聽對方十分不要臉的道:“若不然,待會兒丟臉的可不是孤。”